:“你晚上回來住嗎?”
“很少回來,大多數時候都住在公司裡。”
他點點頭沒說話。安妮的這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思念和迷茫,讓他不知道該如何介面。他的路註定是不平凡的,做他背後的女人也註定要承受外人難以想象的苦楚和煎熬。
探手朝旁邊撈了一把,等拉著那隻小手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安妮的身體也跟著僵硬了一下,隨後又軟了下來。
六點五十:吃早飯!
七點三十:徒步從別墅區走往了商業a區的遠山集團總部!
八點三十:遠山集團所有分公司的負責人,從副總經理往上全部坐到了總部的大會議室裡!
九點十分:方遠山在兩名保鏢的護衛下、撐著個墨鏡走進了大會議室裡!
“譁~”
見到方遠山進來來,所有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躬身問候道:“董事長好~”
“。。。。”
就這麼站著,也不讓他們坐下,主。席臺上的方遠山順手把墨鏡摘了下來,而旁邊的保鏢伸手接了過去。
臺上的方遠山靜靜的看了一會,然後踱步朝臺下走去,在這些集團高官的臉上一一的掃過。有得他認識,有得他不認識,而後排級別相對低一點的人更是一個沒看過。
會議室門口的安妮、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背影,裡面滿是溫柔。這個男人讓她牽腸掛肚,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很多時候淚水只能默默的往肚子裡咽。但是很奇怪,只要看著他的人,聽著他的聲音,所有的一切怨言好像都跟著煙消雲散了。
知道他今天要立威,安妮在看了一會之後就轉身離開了,旁邊的秘書順手把門給關了起來。
偌大的會議室裡此時靜寂無聲,所有人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葡語傳來。
“覺得這段時間自己問心無愧的坐下吧~”
“謝董事長~”
“譁~”
隨著一聲恭敬的回話、大會議室裡兩百多名中高階管理層起碼坐下了百分之九十,還站著的不足三十個人。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隨後踱步往回走,路過一名站著的男子時,停下。身子問道:“你為什麼還站著?”
“帕拉州31號寶石礦一月二十七號出現了騷亂,被一夥蒙面歹徒搶走了一百六十萬的貨品,作為那邊的負責人,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繼續朝前走,路過一個大胖子身邊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疑惑道:“你又為什麼站著?”
“上。。上個月託坎廷斯州運往總部的一批黃金,在半路上被得到訊息的匪。。。匪徒給搶走了。我。。。我作為負責制定路線的主管,在這件事裡同樣有不可推卸的任。”結巴著說完的大胖子、額頭上已經見汗了,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擦。
“是嘛,那可真是太巧了~”嘴裡不在意的回了聲,臉上卻滿是戲謔的表情。
這個大胖子在僵持了一會之後、突然離開座位“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嘴裡哭求道:“老闆。。。我。。。我錯了。。。我不該監守自盜。。。我有罪,您繞了我吧。。。嗚嗚。。。”
“把嘴給我閉緊了~”
一聲淡淡的話語傳到這個大胖子的耳中,地上正在哭求的大胖子立刻收聲住嘴、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響聲。
任由他跪倒在地上,繼續朝前走去的方遠山,臉上滿是風輕雲淡,好像剛才的一幕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般。
路過一個穿著ol裝的女人也站著,他頓住腳步問道:“你又是為了什麼站著?”
“我是業務拓展部的,這幾個月業務量持續下滑,北美跟西歐那邊的幾個大區都相繼退出了代理人身份。我作為業務部的直接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