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支火焰根本就停不下來,鐵索上的四腳蛇如蝗蟲般的前赴後繼,那寸長的蛇信“嘶嘶”的吐著。也就是方遠山了,換個人來,早就成了蛇的腹中餐。
“噠噠噠。。。”
一邊開著火,他的嘴裡還罵著:“尼瑪的,看是你們多、還是老子的子彈多。”
“叮。叮。叮。。。”子彈擊打在鐵索上面,濺出耀眼的火花。
一邊朝前走著,一般開火,直到斷崖上方一陣寒風吹來、他才想起自己還沒綁上安全帶。等給自己又加了一道防護之後,他朝著鐵索的對岸緩慢的走去。
這道鐵索橋寬不過四十厘米,由一節節粗大的鐵釦褡褳在一起。中間沒有什麼鐵板,就是每隔十厘米有一個橫著的鎖釦把兩根粗大的鐵鏈連線在一起,這就算是橋了!
其實說是鐵索,但在方遠山看來恐怕根本就不是鋼鐵能說得通的。他的子彈到現在起碼打了有一萬發,但是他腳下的鐵索上面連一個凹痕都沒有,可想而知這個鐵索的材質有多麼堅固了。
斷裂的蛇屍不停的朝著暗河裡掉落著,噴濺的血液沾染在鐵索上,有點粘~滑滑的。在絞殺了前面一波最兇猛的蛇後,鐵索上面的四腳蛇變得稀稀拉~拉了起來。
不過他依然沒有留手,換了一把手槍開始點射了起來。
“乓。乓。乓。。。”
殺著四腳蛇的方遠山、根本就沒考慮過這條鐵索到底有多長,反正從崖壁上下來開始算起,時間已經過了四十分鐘了。
在他的身後以及左右都是一片虛無,只有身前的一束燈光照射著冷索,偶爾黑暗的崖底吹來一陣寒風,令得他的身體跟著搖擺不定。
前方二十米內已經沒有那種四腳蛇了,他手心一晃多了兩個訊號彈,一個對著漆黑的上空放射~出去、一個對著下方的暗河投去。
“嗖~嗖~”
一聲爆響在夜空中傳開,方圓數千米在冷火的照射下一清二楚。藉著短暫的光明,方遠山看清了周圍的一切景物。這一看把他嚇得三魂去了氣魄,差點沒一頭栽倒下去。
這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啊,簡直可以稱之為怪物的老巢。
他此時離鐵索對岸不足兩百米,但正是這兩百米的鐵索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四腳蛇,很多蛇在擠壓之下如下餃子一般的朝著千米深的暗河下方落去。
這些蛇還不算什麼,在對面的山道上也蹲滿了密密麻麻的巨型蟾蜍,這些蟾蜍足有三個月的嬰兒大小,一個個瞪著如燈籠般的眼泡、流著黑漆漆的粘~液,一口一個的把那些四腳蛇往嘴裡吞去。
而在暗河下方,剛剛藉著冷火的照射,他竟然在暗河底部看到了無數張巨大的嘴、正等在下方、期待著上面四腳蛇的掉落。
僅僅這兩樣就把方遠山看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而在剛剛信彈的驚鴻一瞥之下,他分明看到了一個影子在對岸的山壁上如猿猴一般的快速閃過。可他麼那個山壁是直上直下的,根本就不可能有落腳、下手的地方,那個影子又是如何在上面攀爬的?
就在他走神的時候,前方的那些四腳蛇又爬到他身前十米處。
“草~泥~馬的,儘管來,勞資還就不信邪了!”
說著話的功夫,他把手中還剩個末梢的尼龍繩給扔掉了,手中礦燈也收進了空間,隨後就靠著四維影象、踩著黏滑的鐵索朝前大步走去。
“噠噠噠。。。”
“噠噠噠。。。”
“噗嗤、噗嗤。。。”
在這瘋狂的屠殺之下,這些四腳蛇被打得四散橫飛,血肉在現代武器之下,顯得不堪一擊。
“給勞資滾~”
“噗嗤~”
一腳把鐵索下方竄上來的四腳蛇給踩的稀巴爛,隨後給踢下了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