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去那裡,而在他待在那裡的時間內,我基本從不到那裡去,因為這個時候他多半想一個人待著,能打擾他而不被拒絕的人,也只有那個黑衣小子而已。“路西法淡淡道:”因此為了在不打擾他的前提下觀察他,我特意挖了這條迂迴到那地點的快捷方式,這下知道我的用意了嗎?”
“你果然是變態!”倪劍立即大叫道:“天天都看得見的學生還要偷偷摸摸地觀察,還說沒有特殊嗜好?”
話音剛落,一條鞭子就從他後方飛出,在他脖子上繞了幾圈後陡然收緊,翼人立即停止發言,雙手緊緊抓住鞭子不讓它繼續收緊,而瑪麗嘉的呵斥也同時響起:“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快閉上你的鳥嘴!”
由於瑪麗嘉出手及時,路西法還來不及生氣,就被翼人上氣不接下氣的狼狽樣逗笑了:“你和他平時都是這樣的嗎?好恩愛啊!”
女祭司當場面紅過耳,而倪劍那又喜又驚的笑容只露出一剎那,就被瑪麗嘉無意間收緊的鞭子勒得差點背過氣去:“我住口就是了,瑪麗嘉放過我吧!難道你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謀殺親夫嗎?”
“誰是親夫?”本來就很尷尬的瑪麗嘉頓時一聲暴喝,加在鞭子上的力道又多了幾分,倪劍當即承受不住當場氣絕,若沒有虛空眼疾手快,一把拉開鞭子施救的話,恐怕翼人會在這條地道內結束他短暫的二十八歲人生。
一時間,米伯特負責把脈,虛空和老酒鬼正在按壓翼人胸口,希望能令他恢復意識,菲莉絲則在勸瑪麗嘉趕快施展回覆魔法救人,還在氣頭上的女祭司用一個轉頭的動作徹底拒絕,現場可說是熱鬧非凡,而看到這一幕的路西法不禁回過頭對著蕾娜斯會心一笑:“修伊的這些夥伴找得真是有趣,無論什麼時候都有樂子可找呢。“
“他本來就是不甘寂寞的人,同伴自然也要找有趣的才行。”蕾娜斯苦笑道:“這樣的情形我都習慣了。”
“你錯了,蕾娜斯小姐。”路西法輕輕的一聲嘆息讓蕾娜斯陡然睜大了雙眼:“他比誰都要寂寞,卻要在外表上裝得完全相反,可他的潛意識卻不會說謊,之所以要找這麼多容易製造熱鬧的同伴,就是為了讓自己不會感到寂寞啊!”
這句話聲音壓得很低,很明顯是專門說給蕾娜斯聽的,因此神族女孩在震驚之餘,不禁反問了一句:“您為什麼只說給我聽?”
路西法淡淡望了她一眼:“因為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更有資格瞭解修伊的真心,一直以來我保守著這些秘密,只為了等待一個有這資格的人出現,而你就是這個人。”
“我?為什麼?”蕾娜斯更弄不懂了。
“每個人都有兩到三張面孔,藉以使自己不在險惡的社會上受到傷害,而能使你展現那張最真實面孔的人,就是專屬於你,能令你全心全意信任的那個人,一切秘密和想法都可以和這個特殊的人分享。例如,在敵人和部下面前,我是一個英明無畏的王者,可在修伊和黑衣小子、以及你們面前,我卻是一個外表為中年人的老不死,因為我信任你們,所以才能展現出真實的自我。”
路西法的側臉在燈光映照下顯得有些蒼白憂鬱,這讓蕾娜斯想起,以前修伊在看她時偶爾也會流露出類似的表情,這不由得使路西法的話多了幾分可信度:“他這次回來似乎改變了許多,至少在我看來,他的笑容中已多了一些真心,虛假的表情也明顯少了許多,這應該是你在他身旁的緣故。只有他相信的人,才會使他無意中將真實的自我展現,而在以前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過,所以你應該就是那個人。“
蕾娜斯想了想就再次搖頭:“對不起,我不覺得他有想展現真實自我的意思,因為除了在華斯特皇陵的那次是逼不得已外,他從來也不告訴我有關他自己的事。”
路西法略帶憂傷地笑笑:“他的秘密總是很傷人,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