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落井下石的話,門外的權志龍見金真兒一如往日冷清迎了上去。
“真兒,今天有你喜歡吃的中國菜。”權志龍換上了一件白色長袖T恤搭上黑色休閒褲,頭戴了一頂休閒帽,清秀的臉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充滿青春活力。
她看到權志龍今天清爽的套裝,原本壓抑本性暴怒的自己心一點點平靜下來,這讓她皺眉、十分詫異,權志龍對她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
中午的陽光十足的燦爛刺眼,炙熱得只能用手遮擋著,權志龍見立即摘下帽子,把手中的飯盒交給金真兒然後為她戴上,走在她身邊為她擋住陽光。
坐在樹蔭下,金真兒吃飯,權志龍看著她白皙的側臉時不時用帽子為她扇風,笑的滿足可愛,對權志龍來說看著金真兒吃飯就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因為那一刻她的眸子裡只會出現自己和飯菜兩樣東西,眼神晶瑩剔透美好的像潔白的水晶。
“真兒,這幾天公司裡發生的事好多,我感覺好迷茫。”權志龍悵然若失的聲音傳入金真兒耳朵。
他繼續說著:“當練習生真的很累,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了。”聲音中盡是疲憊不堪、質疑。
金真兒從沒見過這樣頹廢、沒志氣的權志龍,就算以前她努力的想要切斷兩人的聯絡他都沒這樣失望、面色痛苦勞累、不想再繼續下去。
她淡然一問:“難道你想放棄嗎?”
權志龍面露難色,內心掙扎不止:“我。。。我。。。不知道。”他訥訥垂下頭,流海頹廢的掛下,視線一片黑暗。
他知道金真兒正拿著餐巾紙擦拭著嘴唇,視線放在前面草坪上沒看他;遮擋金真兒的視線處權志龍唇角劃出優美的弧形,黝黑的眼眸閃著詭異的光。
真兒,問他吧,依照你的性格怎麼能不開口呢,那樣會讓他失望噠!
“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金真兒不明白為什麼權志龍一夕之間會出現這樣的想法,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她看向權志龍的眼神鋒利,威逼之下他終於開口了。
他吞吞吐吐地:“就是看到公司裡有些練習生被前輩欺負而已。”
金真兒見權志龍眼神閃躲不敢與她對視,就像一句話概括所有的事情,她湊近權志龍,眯著眼睛:“就這樣?”一看就知道在撒謊。
她冷聲嗆著:“不想說就別說了。”說完就要起身,權志龍見慌張的拉住她,“我說,真兒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他小心翼翼瞄了金真兒一眼,惶恐不安的。
“就是前幾天看到一個練習生被前輩欺辱然後反抗與那個前輩對罵,結果被告了一狀離開了公司,他在公司裡都3年了,雖然待的時間比我少,但是聽公司裡的老師說本來很看重他的,就因為這點小事被迫離開了。”他坐立不安。
“應該不止這些吧!”金真兒睨了他一眼。
權志龍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擋住金真兒的視線右手小幅度的摸摸左臂:“後來聽別人說,沒過幾天那個練習生就被人打傷了,身上全是傷口,都不能做些劇烈運動,他父母見了都不讓他再去當練習生了。雖然知道是誰做的,但是因為家裡一般根本就沒有實力去抗衡,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聽說還要住院好久,否則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恐怕他以後都不能上舞臺了!”權志龍一陣後怕的樣子,臉上一片慘白,握著左臂的手收緊。
金真兒是一個敏銳的人,怎麼會沒察覺到權志龍的不對勁吶,她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了,即使權志龍再怎麼遮掩也擋不住她銳利的眼睛的。
金真兒眼神一冷,霸道命令:“把手伸出來!”
權志龍不看金真兒躲躲閃閃地,語言錯亂:“真兒,我。。。我還有事。。。永裴叫我回去有事,我。。。就。。。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