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金真兒對他的威脅視而不見,用冷淡的餘光瞥了他一眼,低頭玩著手中的手機。具玄彬見金真兒這樣淡淡的表情來趣了,這可是真兒第一次醬紫哎,得問清楚,嘿嘿。
他笑的一臉春光盪漾,猥瑣的跑過去問金真兒被她不耐煩的一腳橫掃落葉利落的不行,趕緊拍胸閃人;可憐兮兮的去拉樸熙恩的衣角,鍥而不捨的追問怎麼回事。
樸熙恩叉著腰,洋洋得意,昂頭斜看他:“你求我呀。”嘿嘿,叫你總是調侃她和泰勳,這下看你還敢不敢以後欺負她力氣小打不過。
具玄彬逗逼歡脫的有模有樣的求樸熙恩,次數多了樸熙恩還是不開口把他惹怒了,暴怒地追起樸熙恩繞著屋子就打,幸好這件屋子夠長夠大,足夠他們跑來跑去的了。
黑衣人滿臉黑線:這還是他們那個兇狠暴力的具少嘛。。。。。。
整一個活脫脫的逗逼!!
金真兒:。。。。。。
看著何樹宇在哪裡大喊大叫痛苦的不行,金真兒翹著二郎腿拿出耳機塞住這突如其來的噪音,簡直就是汙染她的耳朵!
終於具玄彬和樸熙恩追著跑著累得趴下了,何樹宇叫喊的慘絕人寰的聲音也停止了,金真兒放下腳,摘下耳機,走到何樹宇面前看著他一臉慘白要死要活的悲慘。
“上個星期的星期三你做了什麼?”金真兒不鹹不淡的問,拿著手機的手指緩慢摩擦著手機。
何樹宇看著突然發問的金真兒,剛才和黑衣人打了一架,再被拖扯著到這裡,加上中午還沒吃飯,剛才一直在哪裡嘶吼,現在力氣都用完了哪還有精神回答她,況且他狂妄的就是故意不想回答。
金真兒一聲低笑,站起身,居高臨下盯著他,柔聲說:“何樹宇xi你這樣會讓我不知腫麼辦才好吶。”真是,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應該好好聽話才對不是嗎,這可是金真兒不置可否的。
後面的具玄彬和樸熙恩聽金真兒柔和如春風吹拂的聲音瞬間毛髮直立,驚悚的不行。
樸熙恩:真兒,淡定!
具玄彬:這人在作死嘛??
時間像被凍結般,空蕩的屋子靜得圍繞著一股怪異的氛圍,房間裡像說好的不出聲,恐一開口遭殃的就是自己。
金真兒在何樹宇面前靜靜的來回走動,沉默無言,目光平靜如湖面不起一絲波瀾,屋裡只有她腳步的踏踏踏聲,每走一下響聲就像踩踏在具玄彬和樸熙恩心口上一樣,悶得出不來氣。
她蹲下來再次詢問一遍:“我再問一遍,那天你去幹什麼了?”目光深邃穿透何樹宇的眼睛,讓他頓時一怔。
見他不說話,金真兒唇角勾起弧度,掀起眼瞼,再看已是眉眼彎彎笑意濃濃的,只不過其中摻雜著什麼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了。
“就你?也配動他!!”
“找死!”
她笑得張揚肆意,絲毫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裡,話音落下。。。。。。
☆、彪悍霸氣
“嘭!!”
金真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斜踢上去,利索、威力十足朝何樹宇胸口襲去,何樹宇是什麼人,好歹是含著金勺子長大的,在他身邊誰不是諂媚附和、害怕著他,從來都是他打別人哪有別人打他的理,金真兒現在一腳力道彪悍,簡直就是卯足了力氣踹的啊!他一個從沒被人打過的富家少爺怎麼可能捱得住,現在早就已經眼冒金星,不知天地在何方了
金真兒拍拍裙子,冷眼相看,冷哼一聲,不過奇怪的是她穿著校裙竟然一點也沒走光,只能感嘆她技術熟稔啊!
“你們,去給他鬆開!”金真兒面目表情纖細手指一指,指揮著離何樹宇最近的兩個黑衣人鬆開他身上的束縛,何樹宇一得到鬆綁,面露痛苦的他捂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