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山海關就是榆樹鎮,這五處雄關守住了,遼兵就休想越過長城。
為了能搶在上凍之前完工,王寧安大肆徵調民夫。其中燕雲的契丹貴胄,依附遼國計程車紳地主,還有重元手下計程車兵,一共湊了十萬人,另外王寧安又從河北等地徵集5萬,加上幽州當地的十萬人,總計25萬民夫,全力籌備。
只是令人奇怪,王寧安弄了這麼多人,居然沒有進駐關城,而是在後方不停鼓搗,也不知道他在幹些什麼。
……
“你們一點也查不出來嗎?”
張孝傑渾身戰慄,頭埋得很低,無奈道:“啟奏陛下,王寧安把幽州計程車紳不是殺了,就是廢了,微臣一時沒有了訊息,不過請陛下放心,微臣很快就會探聽出來的,一定能做到。”
張孝傑拼命磕頭打包票,得到的卻是耶律洪基的一聲冷哼!
“王寧安尚且看得出來,你們這些人都是廢物!朕又何必養著你們,白白浪費朕的糧食!”耶律洪基突然怒吼道:“來人,把他拉下去,貶為馬奴,替朕伺候戰馬!”
啊!
張孝傑都瘋了,他可是堂堂狀元公,文魁星,怎麼能去當奴僕?也太羞辱人了!他拼命掙扎,大聲辯解:“陛下,臣對大遼是忠心耿耿,臣之忠心,日月可鑑啊!”
侍衛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著張孝傑往御帳外面走,都到了門口,突然耶律洪基擺手,讓人把張孝傑帶回來。
這位張大狀元只當陛下回心轉意,像是一條重新得到主人關愛的癩皮狗,跪爬到了耶律洪基的面前,涕淚橫流,不停磕頭謝恩。
“陛下仁慈,心胸如海,聖德如天,臣一定竭盡全力,探聽出王寧安的動向,請陛下放心,要不了多久……”
“且……”
耶律洪基輕笑了一聲,“張孝傑,朕早就知道你和王寧安做生意,這幾年靠著榷場,賺了不少吧?你立刻給朕吐出來,一文錢不許留,你要是敢隱瞞,朕立刻宰了你的全家!”
說話之間,有宮分軍押著張孝傑的18房夫人,還有21個兒子,13個女兒,齊刷刷站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了家人,張孝傑眼前一黑,直接昏過去了。
……
張孝傑本來就是貪婪著稱,又和王寧安合作,他口袋之豐,也就比耶律重元差一點而已。
草場200萬畝,牲畜18萬頭,錢670萬貫,糧25萬石,布匹38000匹,金元寶1000個,銀元寶5000個,其餘珠寶玉器,文玩字畫無算!
抄了張孝傑的家,耶律洪基終於長出了口氣。
隨後又是一陣悽苦的笑,他沒錢了,必須靠抄家維持!
財物連一晚上都沒有留,直接分了下去。
草場牲畜給了契丹各部的大王,錢糧充作了宮分軍和皮室軍的糧餉,其餘金銀布匹,各種珠寶,則是打包,派遣耶律乙辛送去西夏!
沒錯,就是給西夏送去!!!
堂堂大遼,居然要向西夏卑躬屈膝,真是天大的諷刺,可不聯合西夏,還有別的選擇嗎?
順州一戰,十萬大軍,瓦解冰消,跟著耶律洪基逃出長城的,不到三萬人。
所幸宋軍也無力追擊,不然耶律洪基就可能丟了性命。
他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將手上的兵力恢復到了8萬,其中皮室軍5萬,宮分軍1萬,鐵林軍2萬。
看起來人數不少,但是真正的精銳都折損在順州,尤其是三千重騎,一個不剩。
戰馬,盔甲,兵器,統統丟在了大宋!
要知道這3000人,那可是耶律洪基傾其所有,才打造出來的,被王家鐵騎滅殺之後,就成了輸光了老本的賭徒,什麼都不剩了。
假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