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殘局。從局面上來看,自己的軍力明顯要比魔帝來的多。是自己難得的,能夠佔領一次上風的局面。可是魔帝已經開始將軍,自己有三種方法可以躲避。可不管哪種方法,都會損失一枚戰車或是一枚騎士。然後自己就會從上風處,瞬間變成逆境,然後繼續被魔帝計程車兵不停宰割。
所以,他需要好好地思考,即使花上一年的時間去思考,似乎都在所不惜。
少女似乎也已經習慣了牙的長時間思考。尤其是在這種性命交關的時刻。
當下,她緩緩地站了起來,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裙子。
她背過身去,撿起地上的斗篷,將其拉起。斗篷懸浮在半空,成為了一道屏障。
少女來到了斗篷之後,隨後,再一次地開始解開自己的衣釦。
她的腦袋從斗篷的上方露出來,似乎是為了監視牙會不會過來偷看。可是,當她看到牙只是一隻捏著下巴,思索棋局之後,這才放下心地解開全部的衣釦。
嘩啦啦啦……
衣服落地的聲音,從那斗篷之後響起。
從那斗篷上些微露出來的一點點肩膀,在這黑暗的色彩中顯得是如此的明亮。
少女的手抬了起來。對著半空中輕輕一點。一個灑水器憑空浮現了出來,淅瀝瀝的水聲,在這斗篷之後愉悅地響起。
少女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沐浴的快感。
她抬起雙手捏住自己的頭髮,粉嫩的手指輕輕梳了下來。
黑暗的世界之中,那些散發著微光的靈魂之塵飄落到了各個角落。正在思索棋局的牙不經意地抬起頭,他看到的。卻是在那斗篷之後,一個被光線透射出來的窈窕身影,在那些水聲之下展現出最為美麗的畫面。
淅瀝瀝瀝————
水。漸漸停止。
牙的目光,也是重新回到了棋盤之上。
少女伸出手,拉住那當作屏風的斗篷。將其直接包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拉出自己那一頭被染溼的黑色長髮,輕輕一甩,封印的空間中,瀰漫起了一層淡淡的水汽……其中,還混雜著一些十分清淡的芬芳。
她走回棋盤旁,側過身,坐下。
那裸露出來的肩膀上還搭著幾滴水珠,一條完全裸露的胳膊抱在胸前,保護自己身上的斗篷不會落下。另外一隻手則是撐著地面,讓她能夠用一種比較舒服的姿勢看著棋盤。
在那斗篷的下方末端。兩隻小腳則是不經意地露了出來。粉紅色的指甲上沒有任何外來的色彩新增,兩隻完美的小腳,給人一種想要捏在手裡好好保護的感覺。
牙再一次地瞄了一眼眼前的魔帝,抬起手,抓住自己那深入敵陣的教皇。擋在了國王的面前,免去了將軍。同時,教皇也在國王的保護之下,如果對方想要吃掉教皇,那麼自己的國王就能吃掉這個女孩的皇后。這對於本來就處在劣勢的魔帝來說,肯定是一個最大的劣勢。
而看到牙這樣的一步的魔帝。卻是略微一愣,而她的這樣一楞,自然讓牙知道,自己在棋局上勝過這個女人的那一刻……
現在,終於來了。
“在我面前,你幾乎毫不設防。有三種可能。”
牙收回自己那些被吃掉的棋子,重新擺放在棋盤上。魔帝也是一樣,只不過,她不得不單手捂著胸口,單手拿棋子。
“第一種可能,那就是你身為魔族,壓根就沒有人類女子的羞恥心。所以,即使被我看到,你也根本就不在乎。不過,這一點在你始終用手壓著胸口的斗篷這一點來看,已經可以排除了。”
牙繼續擺放著棋盤,繼續說道——
“第二種可能,你認為我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會過來看你。不過,我並非一個正人君子,而是一個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