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淵,就見青鶴快步過來:“石娃,你怎麼在這裡?主人讓你過去呢,快點。”
“……石娃?!”溫如是嘴角抽了抽,“你,這是在叫我?”
青鶴瞥了她一眼,忍著笑:“啊,主人給你取的新名字。”他被人叫青鶴叫了幾百上千年都忍了,如今終於有一個比他更倒黴的,讓他如何不喜。好在主人當年沒有給他取名叫“鶴娃”。
“為什麼我不可以用原來的名字?”一大早的好心情都給毀了,溫如是執拗地站在原地不肯動。
青鶴斜睨她:“你以為,我跟鳴淵的名字都是自己起的嗎?”因為名字裡沒有個“蛟”字,鳴淵就這事都在他面前炫耀無數次了。
不就是當初在九淵之下嚎叫得太慘,才被主人撈出來的嘛,被叫“鳴淵”有什麼好值得沾沾自喜的?!
溫如是淚目:“難道不是?”
青鶴輕哼,扭頭不看她。誰會將自己的本體當作名字,青色的仙鶴就叫“青鶴”,只有後卿這樣的主人才會隨口定下。
溫如是見狀,也沒有閒心給後卿做什麼早點了。
進屋一見了後卿,她便委委屈屈地低著頭,輕輕拉了拉他的袍袖:“主人,給取個好聽的吧。”
後卿挑眉:“不喜歡叫石娃?”
溫如是心想,鬼才喜歡叫石娃呢,臉上還要裝出一副真誠的的樣子:“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太過鄉土,無法襯托出主人的風姿卓絕的氣質。要是我以後出去,在其他神仙面前墜了主人的面子,就不好了。”
“哦,”後卿好整以暇地斜靠在軟墊上,輕而易舉就歪了話題,“說說,怎麼個風姿卓絕法。”
溫如是一窒,深深吸了口氣。一口不歇,舌綻蓮花,拐彎抹角地將後卿誇成了個天上少有、地下絕無,一眼掃過去就能迷倒一大片女神,再一眼掃回來,剩下的那一半男神也會紛紛拜倒在他長袍之下的神上神、仙上仙。
誇了半晌,她都快要口乾舌燥了,後卿還不為所動,就連噙在嘴角的笑容都一絲不變。
現在誰要是再跟她提原劇情中的二貨如何如何,溫如是絕對會跟他急!
沒理由啊,到底是她的方法錯了,還是資料不對啊?!
後卿慵懶地換了個姿勢,慢悠悠地開口:“你想叫什麼。”
溫如是下意識摸了摸手上的鐲子:“其實,我覺得吧,要是叫‘如是’也挺好的,‘是’跟‘石’也是同音……”
“難聽,”後卿嫌棄地蹙眉,忽然就沒有了逗弄她的閒心,“石娃、彩蛋和琉璃,你自己選一個。”
彩蛋?你以為看電影啊?!
溫如是噎得心痛:“琉璃……也不錯。”
“那就這麼定了,”後卿淡淡地再在她心口補了一刀,“閒事說完了,趕緊去變成石頭,讓鳴淵洗乾淨準備早飯。”
溫如是:“……”
躺在鍋底的溫如是透過層層浮油,鬱悶地望著優雅地進食的後卿,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遲遲都下不去。
她真是豬油蒙了心了,才會想要一展廚藝,努力討好這個不按劇本走的死男配!姐不玩了!
過兩天他不是要去東夷嘛,讓她好好想想,東夷還有哪些男配在。實在不行,就算是去找后羿也好過這麼跟他耗著。溫如是這下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趁著這次外出的機會伺機逃跑。只要能脫離後卿的魔爪,哪怕是讓她將八滴喝下去的磬鱒液都吐出來還給他,她也願意!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後卿命青鶴留下,在浮空島看家。
一出房門,見鳴淵大包小包地往乾坤袋裡裝,後卿的眉頭就皺起了:“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鳴淵見主人問起,便老實地一樣一樣攤開給他看:“這是琉璃平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