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本能的喜歡和回應。
深深覺得,雲眷天身體的溫度都快把她灼傷了,熨帖在面板之間的輕緩摩擦,帶起一絲打心底的歡愉,讓人不自不覺的開始沉淪。
就在這當兒,某天終於放過了她,得空狠狠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某舞猛然抓住一絲思維的尾巴:她不是穿著睡衣的嗎?什麼時候沒了?
火熱的唇瓣,一路劃過某舞細潤的肌膚,某天很認真的在她身上做著記號,種著草莓。一雙滾燙的手掌,一隻留戀在柔軟的蓓蕾,一隻悄然探入了神秘花園,想要確認她是否就準備好,徹底的接納他進去。
對此,某舞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已然迷亂了。最重要的是,她糾結啊,某天為毛能這麼熟練,還這麼魔力無限,完全都不給她踹口氣的機會。
莫名的,某舞突然想起以前聽某天解釋過連隊在某方面施行真人教學的事情,再忍不住腹誹,果然是某連長把某天教壞了的,某天直接將教學老師給扔了出去,居然就懲罰他看片子,太可恨,太可惡了。
遙想以前的小正太,被她養得多麼純潔,多麼萌啊!
於是乎,某連長再次躺著也中槍,連聲辯的機會都沒有。
“啊?”身體被異物探入,雲念舞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立馬又隨著某天的動作意亂情迷起來,好吧,她該承認,某天手法熟練,至少能讓她第一次不那麼難受。
吸允著某舞的耳垂,趁著她感覺舒服的時候,雲眷天很壞心的身體一挺,自己是終於得到了紓解,卻果斷的聽到某舞一聲尖叫。
“天啦!”雲念舞淚了,雖然某天並沒有動,整個人還繃緊得比石頭都硬,可她淚腺系統被突來的痛覺給強烈刺激了,完全不受她本人思想控制。
而平日裡,她並沒有看到過小某天的樣子,連基本尺寸都沒關注過,所以,她現在無比的後悔,貌似,沒有心理準備,就是她現在的杯具。
“咳……”雲眷天這會兒是一動不敢動的裝木頭人,哪怕身體細胞再叫嚷得瘋狂,他也死命給壓住了。
“你這是,在叫我?”某天嘶啞的聲音帶著強烈的壓抑,好似隨時都會爆發一般,低低的在某舞耳邊輕語。這不僅是分散某舞的注意力,也等於是分散他的,儘管效果微乎其微。
聞言,某舞只剩下哭笑不得,鬱悶得一口朝某天肩膀咬了下去,卻感覺自己牙齒更傷不起。
沒有料到某舞的動作,某天連忙動了一下,脫離了她魔口,依舊曖昧的道:“現在別咬,牙齒會疼的。”
自己身體處於全然緊繃狀態,他可以肯定,某舞的牙齒完全發揮不出應有的銳利。
悲催的,某舞已經感覺到了齒間傳開的觸覺,卻是聽到某天的話,更哭笑不得了,為毛吃虧的總是她啊!
輕輕吻去某舞痛出來的淚,雲眷天緊緊抓住手下的床單,青筋開始猛跳,忍耐,已經到了一個極限,可是……她還沒好……
其實,她也是個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理論的高手,實踐的小白。不過,該怎麼做,心裡至少有點數。
控制這呼吸將自己放鬆,某舞伸手環上某天的腰際,眨了眨眼,無辜的看他。其實,看他這樣,她也會心疼的!
平日裡就能心心相印,這會兒,雲眷天又如何能不懂?
隨著一聲長嘆“舞——”,整個臥室,瞬間就充滿了旖旎的粉紅泡泡,還夾雜著一些讓人無比臉紅的聲響與呻吟。
當然,如果某舞不偶爾那麼抽風的話,就更完美了。
“咦,這兩隻又消失到哪裡去了?”簫峰連續撥了好幾個電話出去,結果,都沒有人接。
金牌簫大紀這會兒不會想到,電話線被拔掉,雖然能打得通,卻是永遠都沒有人接的,直到響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