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故意的吧?”
“是故意的又怎樣,不是故意的又怎樣?”姚嘉一肚子沒好氣,別人忌憚墨家的勢力她可不,她就不信眼前這個弱聲弱氣的小個子真敢對她怎麼樣。
“姚姑娘那根碎了的簪子是公孫三公子送給姑娘的?”阿依抿嘴笑問。
“喲,你還挺知道的,沒錯,那根簪子就是三爺送給我的,怎麼,你是來替秦無憂鳴不平,你是以什麼身份,還是說你對我們三爺也有什麼想頭,所以看見三爺疼愛我才會對我心生嫉妒?”姚嘉一字一頓陰陽怪氣地笑問,尖俏的下巴微揚。神態間是輕蔑的挑釁。
阿依看著她,杏眸微眯,忽然冷冷一笑。壓低了聲音輕聲問:
“你和公孫霖進行到哪一步了,曖/昧不清?海誓山盟?還是,你已經爬過床了?”
姚嘉的臉刷地變了色,雖然她與公孫霖關係曖/昧,但她並非青樓女子能完全拋掉羞恥心,她也是受過良好教育也是出身官宦人家的,如此露骨又輕蔑的問話刺穿了她身為良家女兒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她勃然大怒,惡狠狠地瞪向阿依。
阿依面不改色,朱唇薄抿。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一字一頓地輕吐出兩個字:
“婊、子。”
“你敢罵我!”姚嘉額角青筋暴起,一張嫵媚的臉氣得漲紅,連黛黑的長眉也顫了起來。
“這怎麼能是罵。這個稱呼明明很適合你。我也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一個未婚的姑娘沒成親便失節,你不是婊子嗎,還是說你更喜歡聽我叫你‘淫婦’?”阿依輕慢地笑問。
就是這樣半點激動都沒有隻平著一張臉用漫不經心的語氣罵人才最讓人氣憤,姚嘉氣得面色鐵青,兩眼閃著電一樣的光。鼻翼微扇,青筋暴跳,她跨前一步直衝阿依的臉。怒聲道:
“賤人,你再說一遍!”
“要我再說幾遍都可以。婊子、淫婦、賤貨、浪蹄子,”阿依毫不在意地淡聲說,望著她臉漲紅如杏,怒不可遏彷彿要衝上來咬自己一口的表情,呵地笑了,“姚姑娘怎麼這麼生氣,我還以為你喜歡聽我這麼稱呼你,你不喜歡嗎?姚姑娘你別這麼生氣麼,瞧這額頭上都氣出汗來了,來,我幫你擦擦。”說著,從袖子裡掏出帕子就要去擦拭姚嘉額頭上的汗珠。
姚嘉被她出人意料的古怪行為氣得火冒三丈,眼見她竟然真的伸手幫自己擦汗,怒不可遏,沒好氣地一把拍開。她用的力氣不小,阿依手中的帕子落地,手背也被啪地拍紅了,引起不遠處幾個賞花的千金的注意,紛紛狐疑地回過頭來。
阿依望著自己的帕子落在草地上,昂起下巴重新望向姚嘉一雙氣得通紅的鳳眼,忽然上前,拉起姚嘉的雙手,表情平和,一雙眼卻充斥著只有姚嘉可見的輕蔑與不屑,看不起地嗤笑道:
“怎麼,姚姑娘你還想和我打架不成,你也配!你是個什麼身份,一個靠長姐的關係借住在別人家裡的人,說的好聽是親戚上門,說不好聽就是個打秋風蹭吃蹭喝蹭住的,我可是朝廷封的正三品誥命夫人,你這樣的人也敢在我面前瞪眼睛,啊,我說錯了,你這樣的人也只能瞪瞪眼睛了,再敢對我動手你試試看,下賤不要臉的婊、子!”
啪!
一巴掌清脆地扇過來打在阿依的臉上,全身的血液湧上姚嘉的臉,她氣得全身亂戰,高聳的前胸一起一伏,一雙眼像野貓一樣發亮!
聲音驚動了附近的人,正在梅林中賞玩的眾女客聞聲回過頭來,驚愕不已。
一耳光力道不輕地摑在阿依的臉上,讓她漆黑的杏眸裡幽光一閃,一張秀美的小臉霎時繃緊,就在姚嘉的巴掌才落下來之時,她猛然飛起一腳踹在姚嘉的恥骨聯合部位,緊接著揚起手“啪啪”連扇了姚嘉兩巴掌,高聲怒道:
“姚嘉,是無憂怕你心裡過意不去才要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