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李小茶不由氣得瞪圓了雙眼,就因為一對小氣的母子害人一輩子嗎?
薛小五爺沒能明白她的氣憤,繼續說道,“說來。還好你是跟著薛小四的,她雖然腦子不正常,對你還算得上好的。”
李小茶默然站著,不想回話。
薛小五爺卻是突然間想到什麼。一順間笑容堆在臉上,他興奮說道,“你的事我有辦法了。”
李小茶不由臉黑,這跳躍式的對話總不會是在說她以後選婿的事吧。
“你不是和四嫂在爭一個丫環嗎?我幫你們解決了。現在就去。”薛小五爺說著,興沖沖走出林子。李小茶早習慣這些腦子不正常的主子,是以也沒怎麼在意。沒想到事隔三天,李小茶不在意也不行了。
那天,用新制土電話聽完牆根的薛四小姐慌慌張張跑回院裡,找到李小茶一把把她拎進屋子裡,誇張地小聲說道,“不好了,你那個小青梅竹馬的小五爺移情別戀了。”
李小茶全無反應,她淡定地整個了整衣領,又慢慢悠悠拂平衣上的皺褶,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薛四小姐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慢慢悠悠的做完一切,這才回過神來,緊張說道,“你有點反應好不好,那個薛小五爺都移情別戀了。他還把那個穗兒搶去了,聽他們說是要收到房裡去。”
李小茶輕輕吹了吹茶麵上的茶葉,淺淺喝了一口茶,這才回道,“唔。”
如此大事還這般波瀾不驚的。薛四小姐不由張開嘴,下巴幾要掉了下來。她忙扶上下巴說道,“你就這點反應?”
李小茶想起下人的本份,隨手倒了杯茶遞給薛小四姐,這才淡漠回道,“不然要怎麼樣?”
薛四小姐把茶放到一邊,手舞足蹈地氣憤說道,“當然是衝過去扇他們耳光,燒他房子,把那對姦夫淫婦丟去沉塘,浸豬籠……”
“小姐。”李小茶慢慢悠悠打斷薛四小姐激動的滿清十二大酷刑,平淡說道,“那是五爺的事,和我沒關係。而且,他是主子,收個丫環到房裡是很正常的事。你這麼氣憤會被人笑話的。”
“笑話!”薛四小姐不由怒了,她瞪著李小茶,激昂說道,“你這小丫頭,才這麼點大,怎麼能被封建思想奴化了頭腦。老孃我告訴你,什麼叫但求一心人,白頭不相離。什麼叫一生一代一雙人。什麼問世間情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許。什麼叫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是一公一母,什麼叫……”薛四小姐說到這兒突然間發現後面沒詞可接了。
李小茶淺淺飲著茶,藏著笑回道,“是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是,是,就你對,我就是個瞎操心的。”薛四小姐一甩袖子,氣呼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李小茶看她模樣,吸了口氣,說道,“這事本來也根我沒關係,其實五爺把那個穗兒要去,反到是好了。不然我們和四奶奶都不去要人。得讓人看許久笑話。”
“我不聽不聽就是不聽,什麼坑爹理論,你還支援青梅竹馬去收後宮還是怎麼著。我可是希望你以後能找到真心喜你的人。”薛四小姐極鄭重地又加了一句,“一輩子只疼你一個人的人。”
李小茶聽到這兒,到不知道要怎麼把話接下去了。她的世界裡說這些個似乎是太早了些。她現在只想些簡單過日子的事,還沒想到那麼遠去。
薛四小姐見她半天不說話,反是又急了起來,“行了行了,你也別擔心。薛小五那德性的,咱不要就是了。又不是很高又不太富,也不算特別帥。要不你考慮一下我哥哥。白面書生,溫文如玉的,也很養眼啊。”
李小茶眉頭跳了跳,心裡嘆道,你是哪點看出我在擔心了。只是提到薛六小爺,李小茶似乎想到了什麼,如今的情形和薛六小爺的情況很有些相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