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空前的戰利品,顏良何惜吝嗇殺幾千牛頭,來犒賞為他血戰的將士。
王帳之外,享受酒肉的將士們,載歌載歌熱鬧非凡。
王帳內,顏良與諸將也正豪飲,談笑風生,其樂融融。
一場酒宴下來,顏良也是喝得開心,喝得快活。
月過中天時,慶功宴散,諸將盡皆告退。
“大王,如今匈奴人已殺盡,不知那劉豹要如何處置?”周倉笑著提醒道。
周倉若不提,顏良還差點忘了那個虜酋,他的腦海之中,驀然間又有了主意。
當下顏良便先不急著就寢,冷笑著向周倉吩咐了幾句。
“明白了,臣這就去辦。”周倉亦陰笑著退出帳外。
過不多時,帳簾掀起,那劉豹被帶了進來。
斷臂的劉豹,胸口肋骨斷了幾根,臉又被抽得腫了半邊,那般慘烈的樣子,幾乎已面目全非。
“姓顏的,你要殺就殺,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本單于絕不皺眉頭。”劉豹以為顏良會殺他,已抱定了必死的決心。
顏良卻微微一笑:“本王要殺你,早就殺了,何至於會留你到現在。”
一聽這話,原本坦然受死的劉豹,身形驀的一震,以為顏良竟打算饒他一命,高腫的臉上,不禁浮現了一線希望。
“來,給劉大單于賜坐,上酒。”顏良手擺一喝。
親軍們便將劉豹扶坐在了顏良側席,給他倒上了幾杯好酒。
劉豹這下就徹底的糊塗了。
就在白天之時,顏良才剛剛坑殺了他的八萬族人,踢斷了他的幾根肋骨,耳光扇得他是不成人形,幾乎讓劉豹絕望欲死。
但才過了幾個時辰,顏良竟似不打算殺他了,而且還給他賜坐賞酒,如此轉變,如此禮遇,簡直令劉豹有些無法接受。
“怎麼,本王請你喝酒,你不給面子麼。”顏良不悅的問道。
劉豹從恍然悟回過神來,趕緊用獨臂將案前之酒端起,一飲而盡。
酒入腹中,劉豹緊繃的神經,漸漸的松馳了下來,便一杯接一杯的大飲了起來。
“吃酒豈能沒有舞樂助興。”顏良向周倉示意了一眼。
周倉會意,忙是拍了拍掌。
帳簾再次掀起,醉人的脂粉之香撲面而至,數名美貌窈窕的舞伎盈盈而入,扭動著腰枝,在這大帳之中,翩翩起舞起來。
緊接著,側帳樂聲向起,所奏之樂,竟是匈奴人的胡笳之曲。
劉豹又傻眼了,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
顏良不殺他,給他吃酒也就罷了,竟然還給自己觀舞聽樂。
霎時間,劉豹對顏良的痛恨與戒心,被眼前的舞樂削減了許多,劉豹以為,顏良是真的不打算殺他,而且還要把他待之上賓。
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促使顏良會有此改變,但受盡苦楚的劉豹,也管不得許多,很快就杯中的美酒,眼前的美人所吸引,漸漸的沉迷其中。
帳前的那些舞伎,只著輕紗薄衣,冰肌玉骨,諸般隱微之處,若隱若現,甚是**鉤人。
恐懼銷退,本性發作,掙扎的臉上,色心愈來愈重。
“劉大單于,本王的這此舞伎,可美否?”顏良笑問道。
劉豹連忙點頭:“大王的這些舞伎,皆可謂人間極品。”
“那這些舞伎,可有劉大單于享用過的那些漢家姑娘美嗎?”顏良又是一問。
劉豹頓時一愣,卻不想顏良竟然會問到如此上不了檯面的問題。
劉豹訕訕而笑,不知如何回答。
顏良飲下一杯酒,再問道:“本王倒是很好奇,這些年來,劉大單于總共強佔過多少漢家姑娘?”
顏良的問題,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