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水楓舞無聲無息的摸進了軒府的內宅。
外面的喧囂似乎離得很遠,水楓舞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儘量的讓自己的身形隱蔽在燈籠照不到的地方,迅速的進了主宅。
“喂!”黑暗中突然有人伸手拍上她的肩,水楓舞的身體以極小的幅度輕微一抖,黑暗中的人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呼,被震飛了出去。
水楓舞若無其事的拍拍肩膀:“下次再玩偷襲,可就要丟掉半條命了。”
“我現在就已經丟掉半條命了。”那人呻吟的爬回來,一手按住腰,用力的一扭,“咔啦”,骨節被扭回原位。
水楓舞眼睛微微一斜:“娃娃,你要是想死的話,我可以送你一程。”
“我不叫娃娃。”焦成寶第N次如此回答,繼而一臉苦相:“我發現,自從那什麼勞什子妖花甦醒以後,你就變得越來越不可愛了。”
“少廢話,你早先前進來,有什麼發現沒有?”水楓舞不耐煩聽他的廢話。打斷他的嘮叨問道。
軒離率著迎親隊一離開前腳離開軒府,焦成寶後腳就潛進了軒府,趁著他不在的機會把偌大的府邸搜了個遍,試圖尋到什麼蛛絲馬跡。
“沒有,不知道是他太狡猾,還是他原本就是清白的,我在裡面來來回回搜了個遍,什麼也沒有發現。”
“或許是你太蠢。”水楓舞冷冷的刺他一句,“像這種大家宅院,尤其是跟皇家有關係的,一般而言都會有密室,密牢之類,你有沒有發現這些?”
焦成寶沮喪的搖搖頭:“想我在御主身邊跟了那麼久,各式各樣的密室不知道見了多少,一般而言,什麼樣的密室都難逃我的眼睛,可是我轉了一圈,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水楓舞皺起眉頭,軒府不可能沒有密室,可是連焦成寶都找不到,究竟會隱藏在什麼地方呢?
外面已經傳來賓客的嬉鬧聲了,看樣子前面已經拜完了堂,已經在往洞房裡送了。
“來不及了。日後再說,你先躲起來。”水楓舞一推他,自己一個箭步迎向湧來的眾人。
焦成寶咬咬牙,不甘心的揮了揮拳頭,卻還是無奈的離開了。
水楓舞換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鑽進人群裡擠到月娥身邊:“真遺憾,沒能去前面看看熱鬧,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你還說呢!”月娥小聲的抱怨,“你上個茅廁怎麼花那麼長時間?還以為你掉進去了呢!”
水楓舞上前扶了新娘,小聲地笑:“人生地不熟的,我進來都快迷路了。那還分得清什麼東南西北啊!”
江笙朵被軒離牽著,原本緊張得要死,可被兩個丫鬟一打岔,緊張的情緒頓時就消散了一大半,紅蓋頭低下的嘴角微微的牽了起來。
軒離眼角瞥見水楓舞的笑臉,心裡更是堵得慌,撇過臉去不看她,自己在心裡生悶氣。
洞房就是軒離原本的房間,已經被裝飾的煥然一新。眾人轟轟鬧鬧的擠進來,鬧著要新郎掀蓋頭,吵著看新娘。
軒離被眾人簇擁著到了新床邊,新娘一身大紅的嫁衣坐在床邊,水楓舞和月娥一邊一個分站兩旁,如同兩座門神,牢牢地把著關,不允許眾人接近新娘。
旁邊早有僕婦捧了撲了紅綢的托盤過來,大紅的綢花系在嶄新的秤桿上,象徵著稱心如意。
軒離拿起秤桿,在大家的起鬨中挑起了蓋頭。
大紅蓋頭下江笙朵暈生雙頰,如雪的肌膚在燭火照耀下分外瑩潤,襯著如火的嫁衣,盛裝的新嫁娘像一朵綻放的嬌豔玫瑰。
眾賓客起鬨起來,紛紛道賀軒離娶得美嬌娘,又吵著要鬧新房,兩個丫頭緊緊地護住了新娘子,免得她被人擠到。
水楓舞眼睛看到新房裡的陳設,忽然心下一動:如果那些事情真的跟軒離有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