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也讓我們得到了意外的冒險呀!”尤莉雅看向我,我也正好看著她,我似乎可以感覺到她在說著:“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也許就不會相遇了。”
我想我也是這樣的心情吧。
瑪德列則是繼續緊迫釘人的追問:“這也不合理,你們失去了羽翼,又是如何到達‘莫蘭尼亞大陸’的?”
丹吉爾回答道:“只能說是好運氣了,我們在海上漂浮了幾天,正巧遇上了一隊商船,將我們救起,但是有關我的故事還未就此結束。”
原來,當初來到“斐勒蘭”的人類訪客,是刻意的挑起丹吉爾對外界的嚮往,引誘其觸犯島上的詛咒,丹吉爾對這名訪客的形容,讓我和瑪德列震驚。
“他穿了一件紅的像火一般的長袍,長鬚至胸,最清楚的是那對眼睛,像是日全蝕後的太陽,只有一圈黃紅色火焰般的眼珠,其餘的部分都是無底的深黑色。”
那是“沉思者”!
沉思者要求了六名女巫,在丹吉爾的身上下了可怕的詛咒,竊取丹吉爾在“斐勒蘭”所學得的知識,並且將他變化成一隻愚蠢的歐格,讓他沒有辦法去奪回他的知識。
“為什麼他不乾脆殺了你們?”瑪德列毫無忌諱,直接了當的問出口來。
丹吉爾搖搖頭,看來他也不曉得,這會是沉思者的另外一項陰謀嗎?
我們的隊伍中,就有三人曾經在他計謀的部署之下,那麼我們的相遇,會是極度的巧合?亦或是有心者的安排?而沉思者卻已經被我們解決了,這些安排還存在任何的意義嗎?
故事尚未終止,這時候卻是由晝繼續敘述有關“斐勒藍”的事情,原來,這個對於“羽族”的詛咒,是原本居住於地上的“吸血鬼”所設下的。
吸血鬼們發誓,他們總有一天要奪取羽族們在天空中的堡壘,在這個黑暗的日子來臨之前,所有的羽族都必須被這詛咒所束縛。
當丹吉爾離開之後的兩輪月之後,吸血族大舉進攻,他們竟然能夠洞悉所有羽族的魔法,使的原本僵持的對峙瞬間瓦解,較為弱小的羽族,抵擋不住殘暴的吸血族們,正規的羽族軍隊在一天內被完全剿滅。
“這都是我的無知所造成的。”丹吉爾說道:“他們利用了我所洩漏出去的知識,反過來壓制羽族的同胞,這都是我害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限的悔意,但一切為時已晚。
晝、弗禮溫說道:“斐勒閣下,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況且,在有心人士的抓弄之下,任何人都無法控制自己,即使不是您,也會是其他的羽族呀!”
丹吉爾搖搖頭,說道:“不!其他的羽族族人,並沒有我對羽族魔法的深刻了解,是我,是我在獲得了知識之後,卻因為沒有洞悉詭謀的智慧,而將知識拱手讓人,如果吸血族們是劊子手,我就是那個磨劍的人。”
一旁的瑪德列越聽越火腦,大吼罵道:“你他媽的沒出息!是你的錯又怎麼樣了!”
晝站出來隔在丹吉爾和瑪德列之間,護著他說道:“您雖然是客人,但是請您注意自己的發言。”晝眼神中仍自然而然的對瑪德列流露出一股厭惡。
瑪德列卻不吃這套,繼續罵道:“我早知道你是個沒種的傢伙,誰曉得卻窩囊到這個樣子。”
丹吉爾反唇說道:“住口!你能瞭解我的心情嗎?禍害自己族人的內疚,那像是一灘快流沙,越是嘗試著掙扎,心中的罪惡感就會越陷越深。”
瑪德列卻完全不為所動,緩下情緒來說道:“我不瞭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不瞭解我的,我只知道每一個人都有他無法挽回的悔恨,與其像個無助小孩般哭泣,還不如設法補救。”
丹吉爾若有所思的問道:“補救,真的能補救嗎?要如何補救?”
“不管能不能,即使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