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之前的課程。”
“是,奴婢遵命。”春菏,冬雪兩人領命便離去,唯獨木香依舊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賀蘭瑾兒也不理她,帶著夏雨,秋香兩人繞過她走到前廳。
木香咬緊著牙,雙手緊緊握拳,一絲殷紅從手縫流出。她沒有做錯什麼,她不過是想要皇后娘娘不起疑心,讓景王妃對她的印象深刻一些,讓景王妃對她不再是主對待下人的感情。她只是想要自由,僅此而已!
景王妃是怎麼知道她打的主意的?不過才兩天時間而已,她這是第一次回未央宮見皇后娘娘。這兩天她盡心盡力服侍景王妃,並沒有說過其他的話語,那麼……景王妃又是如何知道她心中所想的?不要做自作聰明的事,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打她的主意嗎?想到這裡,木香覺得一種恐懼感從心底浮現,這個景王妃不是簡單的人物!
邵嬤嬤,容嬤嬤繼續著之前的事情,拿著女戒給賀蘭瑾兒講解,看到賀蘭瑾兒認真聽著,兩人終於感到一絲欣慰了,講解的也就更仔細了。熟不知,賀蘭瑾兒不過是在想怎麼整人的事,只不過剛好把眼光停在那裡罷了。
要說為什麼知道木香的心思,她賀蘭瑾兒,在二十一世紀可是拿過心理專家執照的人,從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微表情就能猜出這個人的內心想法了。
而且,木香對她過殷勤。她是皇后宮裡的人,就算皇后沒有安排她做什麼事,但她一個二等宮女,只要盡心照顧好她就可以了,過殷勤,肯定是有什麼貓膩。
本來她也沒想對她做什麼,剛剛起床不過是剛好坐在那裡。木香回來的時候,眼神飄忽,行動有些不便,而且身上沾著一種香味。婆羅國進貢的香料,整個皇宮只有未央宮才有。行動不便,走不彎膝蓋,那就是膝蓋受傷了,動作不敢過大。宮裡的人,膝蓋受傷,除了跪久導致受傷,很少會有其他原因。最後,都知道木香是未央宮的人,還有哪個宮的人敢對她用刑呢?答案可想而知了。在她睡覺的時候,木香回過未央宮,至於回去是什麼事,就不在她猜測的範圍內了,反正是**不離十的了。
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最後在邵嬤嬤,容嬤嬤震驚的眼神下背了一遍女戒,她們還沒回過神來,便被春菏,夏雨,秋香人請了出去,伊洛殿又恢復安靜了,靜待夜的到來。
夜已深,臨近初夏,不知名的蟲在草叢中鳴叫,給這黑夜增添了一絲熱鬧。
賀蘭瑾兒房裡沒有點火,只有月亮透過窗臺照射出昏暗的光。賀蘭瑾兒坐在窗邊,突然覺得有些無聊了,沒什麼事做,要不回景王府好了。
打定主意,賀蘭瑾兒立刻就要站起來,剛一抬頭,又縮了回去。身一轉,腳下用力一蹬,立刻回到了床上。剛想著無聊沒事做,就有人送上門來了,這才初夏就有蟑螂了,以後還得了?
剛躺回床上,就有兩個人影從窗戶進來了,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動作,一黑一藍兩個身影直奔床上的賀蘭瑾兒而去。
寒光一閃,賀蘭瑾兒從床上閃開,掀起的被擋住兩個人的視線,從窗戶跳了出去。黑衣人一刀劈開被,不再看床上,直接跟著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在黑衣人跳出去的時候,趴在窗邊的賀蘭瑾兒橫劍一掃,身體爆退而走。黑衣人察覺殺氣,手中大刀一擋,想要跳出去的身體又退了回去。這一舉動讓他大怒,這個卑鄙的女人,居然偷襲,難怪老祖宗要他們遇見她的時候,死活不論,這等卑鄙的女,確實該死。
“土,不要讓她跑了!”黑衣人氣急敗壞地對藍衣人說。
“明白!”藍衣人回答,快速追著賀蘭瑾兒而去。
賀蘭瑾兒並沒有走多快,藍衣人很快便追上來了,看到賀蘭瑾兒沒有再逃,反而提劍等著他,心中不由佩服她的勇氣。可惜,勇氣可嘉,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勇氣只會讓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