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尷尬一笑,趕緊道:“不是,不是!我並不是嫌棄你。這麼多年來,你幫了我很多忙,說感謝的應該是我。不過呢,他比我更適合做你的主人,也更需要你;所以呢,我想請你從今天開始,全心全意去幫助他。”
花舞語掉轉頭,哽咽著:“是,主人。既然你這麼說,我是應該這樣做的。”
秦廣王搖搖頭:“你應該叫他主人了。”
我望望花舞語,又看看秦廣王,發現他倆的神情都怪怪的。心道:怎麼越描就越黑啦!這小姑娘分明就是對秦廣王動春心了,可這傢伙為什麼偏偏要將她送給我呢?還怕我不要似的,一個勁兒的塞!搞什麼嘛!當人家女孩子是什麼?!!
腦海裡立即聯想到一些肥皂劇的情節:男人會將身邊的美女送給別人,通常都是三種情況。第一,他早已名草有主,為了避免麻煩,儘量和其他異性劃清界線;第二,他是喜歡這美女的,可因為有難言之隱,例如和這美女的某位親戚朋友是世仇,不得不揮劍斬情絲;第三嘛,他或許是不想拖累對方的性無能,又或者是——同性戀者,對異性不感冒。
根據我的推測,秦廣王應該不是性無能或者同性戀,也不至於和一個月見草精靈的某親戚朋友是世仇,既然如此——難道,他已名草有主,心有所屬?誰?!一定要揪出來!!
但他既然這樣做,肯定有他的苦衷;作為朋友,也應該為他排憂解難。我乾咳一聲,認真地道:“我絕對不會做她的主人。”
秦廣王和花舞語都驚疑地望著我。
只不過秦廣王眼裡更多的是不解,而花舞語眼裡卻閃過一絲欣喜,也夾著幾分惱怒。
我暗暗好笑,這才一字一頓地道:“我只要她做我的朋友。”
看到花舞語現出淡淡笑意,秦廣王也鬆了一口氣,我便輕輕地一拳捶向他的右肩窩,笑嘻嘻地:“你這傢伙!還是繼續做她的主人吧。不過呢,我暫時要借用她一陣子。”又望想花舞語,微笑著,“可以嗎?”
花舞語嬌媚一笑,沒有說話。但她的表情,分明已經答應了。
秦廣王搓搓手掌:“是不是現在就出發?”
我奇怪地望著他,心道:她又不是毒蠍子,你用得著這麼害怕嗎?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啊!讓人家女孩子的臉面往哪裡擱?!!以後若有機會,一定要用戰衣的讀心術功能,揪出你心裡的那個她,看是誰這麼有魅力!
但花舞語只是輕輕咬著嘴唇,擺弄著衣角,什麼也沒說。
我有點心疼地拍拍她的肩膀,低聲道:“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就想請你幫一個忙。可以嗎?”又向判官和秦廣王揮手作別,順便再踢多那三頭狗一腳。
左手中指的鑽戒,並沒有對我實施電流襲擊的懲罰。
花舞語點點頭,也不看秦廣王一眼,隨我走出判官居住的大屋。在“風葉穿心鑽”的幫助下,很快便飛回富平侯府附近。
買好相關物品後,已是九點半。
我開啟風神戰衣的外型轉換功能,變成一套漢成帝時代較為常見的道士裝,並在花舞語的幫助下,裝扮成一個長袖飄飄仙風道骨的中年道士,才慢條斯理地向富平侯府走去。
至於花舞語,則預先到府中東廂盡頭合德的房裡埋伏好,再按照我的指示行動。
才到大門口,我就遇到一個小小的麻煩。天底下似乎大多數的看門狗都一個樣;我還沒開口,凶神惡煞的高瘦家丁就走過來,不耐煩地叫嚷:“去,去!這裡不許化緣!”
我也不想多惹麻煩,淡然道:“這個,我想‘‘‘‘‘‘”
“什麼這個那個的,快點滾!看你賊眉鼠眼的,是不是想打府中哪位姨太太的主意?沒門!想也別想!”伸手就往我胸口一推。
——他做得這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