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被他說的斷斷續續。
“你先放開再和我談。”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看著眼前醉酒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把人踹下床,熟悉她的人便知道她不喜歡聞酒味。
身上的男人聽了她的話,不僅不放開,反而抱的更緊。力道大的驚人:“不要,我。不放…”一臉痴痴盯著她瞧:“言言,你也…喜歡我好不好?喜歡我…”
湛言第一次看到這樣無害的秦若凡,眼眸又些許波動,然後立即恢復平靜下來,第一次認真看眼前的男人,這張臉真的不錯,怪不得之前在女人間無往不利,陰柔卻沒有絲毫女氣,幽藍色的眸子幽幽,讓人一眼驚豔,她始終也不明白她與他的關係從敵對怎麼就變成如今的樣子,她性格強硬,有什麼好喜歡的?有時候她會想,他是不是從來沒有遇到讓他吃癟的女人,所以想要征服。得不到所以成心魔。其實何必呢?感情對於他能算什麼?她對他又算的了什麼?就算沒有她媳婦,她也不想和秦若凡這麼危險的男人牽扯上。她沒忘了眼前男人的野心。
只是她不知道她分析對了一半,秦若凡剛開始確實想征服她,只是最後卻情不自禁把自己陷入了。
湛言試著睜開他,秦若凡以為她要離開,猛的把人往自己懷裡按。湛言差點被身上的男人憋死,直接把人踹開,只是剛把人踹開,身上的男人立即翻身把人壓制住。
“言言,你的眼裡有我麼?”
湛言眯起眼,將他眼底的清明收入眼底,這個男人裝醉?“沒有!”
“你…”秦若凡剛要開口,湛言直接打斷:“給我立即放開,秦若凡你裝醉是想幹什麼?衝過來跑到我房間裡就為了問我喜不喜歡你?秦少,幾年不見,你什麼時候變成情聖了,不覺得諷刺麼?還是你以為我同其他女人一樣,你眼睛一瞥,便爭著爬上你的床?”
“言言,沒有女人,再也不會有女人,除了你。”秦若凡現在也不裝醉了,一臉認真:“我不想當情聖,只想你喜歡我。”
湛言抬眼剛好對上那雙真摯無比的藍眸,心口一震,她極容易分辨旁人的真假意思,可現在她卻寧願沒有看到,若是他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她完全可以把人踹開,把人扔出去,把人狠狠打一頓。她心裡沒有驚喜,只有心驚,收斂起眼底的波瀾,閉起眼睛,復又睜開:“你先放開我,我們出去談。”
秦若凡本來不想放開,見言言開始想發怒,立即翻身跳起來,生怕她生氣。眼底一片小心翼翼:“言言,我聽你的。只要你喜歡我,以後我都聽你的好麼?”
“出去說。”湛言此時眼底一片複雜難明。秦若凡,你為什麼要喜歡我?心口顫顫,她就算再怎麼狠辣也沒有資格踐踏別人的真心。因為她懂得這種真心太過珍貴,所以不敢。更沒資格。只是為什麼這個物件偏偏是她?
一路上,秦若凡小心翼翼給她關門開門,她都看在眼底,心底更是複雜。坐在沙發上,因為臥室與大廳隔音很好,她也不擔心會把孩子吵醒。
“秦若凡,我們不可能。”長痛不如短痛,是敵人最好少牽涉到感情這種東西:“因為我不會喜歡你。沒有墨襲,也一樣,你有你的野心,我有我的堅持,或許以後有一天,我會死在你手裡,也或許,你死在我手裡,我不會手下留情,所以你也別手下留情,你的真心我受不起。”
秦若凡第一次看到她真正軟化在他面前,雖然話裡決絕,可第一次他觸動了她的內心,只要她會心軟就行,他怕的就是她鐵石心腸,永遠對他冷淡。
“當然,你最好把我放了,說不定蒙家與秦家可以合作,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秦若凡怔怔看了她一眼,這時候湛言起身,伸手想握住她的手腕,湛言一側身,讓他觸碰不到,幽藍色的眸子幽深複雜難明:“秦若凡,不要喜歡我,多謝你的真心,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