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名字叫做龍不躍。
這個名諱,就刻在竹簡的最下方。
帶著一絲沉重的心情,常生走出了龍家別院,回到扶搖峰。
一落下來,常生就是一皺眉。
苟使不見了。
“師尊!師尊回來啦!”
小棉花高高興興的跑了過來,十分乖巧的聽候吩咐。
“苟使呢。”常生問。
“走了。”小棉花如實說道。
“走了?去哪了。”常生問。
“沒說去哪,只說去找些東西,找些很久前遺落的東西。”小棉花回憶道。
“他還說什麼了。”常生看向遠方,並沒有太過意外。
“他說他想起了那首戰歌的下半段,也想起了教給他戰歌的人。”小棉花說道:“他說等找到遺落的東西,就會回來和師尊喝酒,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好兄弟,你一定有著不凡的身世,等你回來,我們不醉不休”常生望著天邊的雲層,微笑了起來。
兄弟如酒,越品越醇。
異界他鄉,常生雖然經歷了萬般險阻,但也擁有了兄弟之情。
身後有腳步聲響起,腳步伴著雨聲而來。
沒回頭,常生知道來的是誰。
“師孃!”
小棉花的聲音很是驚喜,隨後小丫頭懂事的退了下去。
“你那個兄弟,好像不太簡單,希望你做的一切他能領情。”
隨著雨幕而來的女子,與常生並肩站在扶搖峰頂,兩人一同眺望遠方。
“他不欠我,他救過我兩次,我們是生死之交。”
“原來如此,能說說麼,那兩次危及生死的經歷。”
“第一次是在煉氣期的時候,為了替一位叫做王五名的師兄報仇,我們三人找上了公主府”
常生平靜的講述著那些歷盡生死的經歷,閆雨師則在一旁靜靜的聆聽著。
她不喜歡瞭解別人,她天性孤僻。
但她想要了解常生,瞭解這個從小就與她有著婚約的男人。
那顆始終不曾波動的心絃,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波瀾叢生。
等常生講完了經歷,閆雨師沉默了半晌,道:“你曾經說過的火車,是什麼樣子。”
“有很多輪子,一節一節的車廂連在一起,沿著鐵軌朝著一個方向前行,無法後退,只能一路向前。”常生望著天邊,幽幽道:“就像我們,像這個世界。”
“一路向前”
閆雨師歪過頭,望向常生道:“你說的火車很奇怪,我沒見過,不過我在夢裡總會夢到一個看不清的人影在向我揮手,不知喊著什麼,越來越遠。”
越來越遠
常生的目光晃動了一下。
他在地球世界的童年時,與小雨在站臺分別的時候就是越來越遠,兩人坐上了不同方向的火車。
仔細看了看閆雨師那張端莊秀眉的俏臉,常生彷彿再一次看到了童年時代的小女孩。
實在太像了
常生盯著女子出神,閆雨師的俏臉變得有些泛紅。
“好好養傷,等到浩劫結束,我們就完婚。”
雨簾出現,留下一句輕語的女子消失在崖畔。
“好”常生這時才回過神來。
峰頂已經無人,千雲宗的師叔祖卻在獨自傻笑。
第448章 小氣
漆黑的廢墟里,遍佈著來自天南海北的修真者。
隨著東洲擂的結束,一些傷勢不算重的修士開始逐漸離開,也有人選擇留在東洲城養傷。
元嬰強者休整的這段時間,龍家開始了重建城池,有修士動手,被毀壞的東洲城以極快的速度在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