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難以置信,“難道你前世竟然還是處子?”
甘草嗔怪道,“瞧你說的!難道我看起來水性楊花?若不是到了你們這莫名其妙的年代,我會落到被人淫辱猶不知恥的境地嗎?”
嶽小川狂喜,緊緊摟住了她,“是,是,你說的極是!以後,你可以只是我一個人的了,我們從新開始。”
沒有一個男人不是希望,他的女人一身一心只是他的。
他一路看著她走過來,只是片段,以前是旁觀者,並不覺得傷心,現在作為陪護者,卻深覺其中的滄桑滋味。
165。心防
其實變回原貌,甘草心中是欣喜的,她已經失去的太多,卻在關鍵的時刻找回了一些自己,只是沮喪的事經歷過太多,就算是欣喜,都有些麻木。
而或者說,經歷過那麼多,即便還是原來的甘露,又還剩下幾分?
或許,她已經完完全全是甘草了。
甘草皺著眉心,並沒男人那麼驚喜,若是又變成處子,她豈不是還要痛一次?這可不是她所期望的。
嶽小川見她愁容,收斂了喜色,換上一臉肅穆,“是了,如今你宛如新生,名分自然是重要的。”
他一把拉起她跪到洞口朝向東方,磕了三個頭,“天地為媒,日月為證,嶽小川與甘草結為夫婦,從此白首一心,不離不棄。”
他目中映照著落日霞光,堅如磐石,讓人心生安逸。
甘草被他拉著交拜完了,鬆了手,毫無喜色,又坐到一旁運功,彷彿經歷的是別人的事。
嶽小川悶悶道,“你不開心嗎?”
甘草嗤笑,拿起一根狗尾巴草把玩不停,輕蔑道,“算了吧,荒山野嶺的,磕個頭,就算數了?省了那一套吧。”
她已經不是十八歲的甘露了,即便身體回到了那時,又能怎樣?要她把以往當作一場噩夢?現在夢醒了,她可以自由揮霍?真是可笑,回的去嗎?
嶽小川臉色微囧,“甘草,你信不信都好,我這般做作,只是怕夜長夢多,有些事,你不知道的。”
甘草怨懟哼道,“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啊。”
她早知道他有什麼事瞞著她!自己都已經把最隱秘的事告訴了他,卻被他遮遮掩掩,好沒意思。
嶽小川噎住,卻沒再接話,陷入了沈思。
他第一次見她,她柔弱可憐,堪稱悽慘,狗奴一樣被鎖在密室,無米無糧,無衣無水,他也在一些貴人的府上見過太多的醜惡,可是沒有女奴眼睛裡散發出那樣堅強求生的光澤,和死不屈服的光亮,於是,他救了她。
第二次見她,她如師傅所說,內息紊亂深陷寒症,囈語中不停的說“我要活著,我要報仇”,於是,他不惜耗費大半內力為她續命。醒來後,她柔柔的叫他“嶽公子”,但仍然不失那份韌性。
第三次見她,她幾乎因固執的運功而喪命,所有的情緒都化為偏執的倔強。他又忍不住救了她,但她卻恩將仇報,聽了她師傅的話,反而囚了他。她明明沒有良知泯滅,但是卻不肯悔改。她變得刻薄,變得冷漠,變得不近人情了。
就像她方才說話作態,一句都能噎死人。
嶽小川嘆了口氣,心底的萌動變得有些不確定起來,臉色冷峻而感慨,“甘草,你變了。”
甘草微微冷笑,“我自然知道,我變美了,所以,連我們對女人毫不動心的嶽公子也動了凡心了。”
她笑著過來,坐在嶽小川的腿上,手指妖嬈的劃過他的俊臉。
嶽小川隱忍著不耐,避開她的手指,“你認真些,我也不是因為你的美貌才甘願要你。”
“不是麼?”甘草輕笑,“那為何你之前死而不從,之後就拉著我跪啊拜啊的。別告訴我任何一個女子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