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怕你行了吧。”
陸蕤嘲諷的說道:“孬種。”
說完之後就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又擺出了一副生人勿近我有毒的表情。
顧城舔了舔嘴唇,扭頭看著駱千軍:“她罵我。”
駱千軍說:“我聽見了。”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顧城氣憤的說道。
“保持沉默。”駱千軍說道:“顧城,算我求你。安靜一會吧。”
顧城搖頭:“不行,我這個暴脾氣,還真是有點忍不住了。這小妞居然敢藐視我,她以為她是情花就真的可以肆無忌憚了啊。”
駱千軍無奈至極,抓著顧城的胳膊就是不讓他動彈。
這時候皇甫零跟駱聰的談話也告一段落,轉頭就看到了這邊的動靜。
“顧兄,何事動怒。”皇甫零問道。
顧城說:“關你屁事?”
瞬間,周圍陷入了空前的安靜當中,彷彿有個人拿著遙控器摁下了暫停鍵!
隨著服務員的一聲尖叫,這個詭異的局面才算是被打破了。
服務員在倒酒,聽見了顧城說出來的石破天驚的四個字之後,動作停滯了,可是地球的重力還在,酒瓶當中的紅酒依然在汩汩的流淌出來,直到灌滿了酒杯,灑在了地毯上,服務員才從石化的狀態當中恢復過來,順便還尖叫了一聲。
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整個人可憐的就像是一直鵪鶉,渾身簌簌發抖,想要說一句求饒的話,但是卻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退下吧。”皇甫零淡淡的說道,誰都能夠看見他雙眸中跳動的憤怒火焰。
只是他非常善於隱忍,所以怒火也只是轉瞬即逝。
更加重要的是,他是武痴,他是京城三傑,一顆向武之心早已經穩若磐石,沒有人能夠輕易的擊潰他的心裡的防線。
三年前的泰山之巔,他跟儒聖燭龍論道三天三夜,他輸了,最終遠赴國外。
三年後,他載譽歸來,向武之心更上一層樓,再度面對儒聖,他相信自己不會在輸掉。
怎麼能夠因為眼前這個人的一句話就動搖自己的向武之心呢?
皇甫零輕輕的吐了口氣,說道:“顧兄,你好像對我有意見?”
顧城說:“傻子都看出來了,你才明白?看來你也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嘛。”
皇甫零的拳頭瞬間攥緊,又馬上鬆開。
駱聰怒斥顧城:“混賬,還不給皇甫兄道歉。”
然後又對皇甫零說道:“皇甫兄,實在是抱歉,是我管教不嚴,我這個表弟,剛剛取得了一些成績就有點飄飄欲仙了。實在是對不起。”
顧城碰了碰駱千軍的胳膊,指著駱聰說道:“你看他,好像是一條狗啊。”
駱千軍捂著額頭不忍看自己堂哥的表情。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雖然他剛才的舉動的確非常的丟份,可是顧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他,簡直就是要把他往塵埃裡面踩。
殺人不過頭點地,顧城卻是要從根子上摧毀對方。
駱聰氣得渾身發抖。
可是怎麼反駁?沒有辦法反駁。
說自己不是狗?皇甫零會怎麼看?
說自己是條狗,駱家的尊嚴還要不要了。
顧城,你為什麼這麼狠?為什麼要將我的瘡疤撕開來給大家看。
“皇甫零,你是叫皇甫零吧。名字挺好聽的,就是綽號不好。”顧城懶得在搭理駱聰,對著皇甫零說道。
“哦,為什麼不好?”皇甫零說道。
“武痴,聽上去跟無恥差不多。”顧城說道:“換一個吧,換個霸氣的。”
皇甫零笑:“勞煩顧兄給我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