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推行的好便繼續推行下去,若是未能達到想要的效果,那便暫時停止。
新帝最後發話,算是給了定論。
無論朝堂中其他官員是滿意還是不滿意,都需閉嘴。
關於這件事情,秦白元還問過荊鵬仙長的看法。
他原本以為荊鵬仙長到現在才當官,見到這前朝未有之法或許會不滿。
可謂想到對方,竟是誇讚了這一政令。
荊鵬仙長撫摸著自己的長須:「陛下此法的確與眾不同,應當為鵠梁的發展,若是真有值得重用的賢才,又何關其它呢?」
秦白元朝他恭敬地行了一禮:「仙長所言甚是。」
此事這便算是定了下來。
對此,魏清妧還沒準備好,她忽然聽說了朝中傳來的訊息。
過去的魏府目前仍在修繕之中,她想或許之後,自己便會住在那府中。
可每次有這種想法時,她心尖都會感到一陣小小的刺痛,就彷彿住在此處,會提醒著她過去發生的一切。
可又想到日後能將父親母親的牌位都列於府中祠堂,便也覺得值得。
可沒想到這麼快就在朝堂上聽說新帝已是準備推行女官制的訊息。
魏清妧還沒準備好是否需要為官。
這段時日還有蔣丞相派出的人找上門來,說是要給她什麼補償。
關於蔣丞相其人,魏清妧是曾見過的,也是之後一直聽說的。
他過去和她父親是至交好友,之前為魏桓終說情還被打了板子,牽連自身。
可一直到之後,他也幫不上什麼忙。
蔣丞相很想見她一面,但魏清妧每每都是拒絕。
她也沒有做好見故人的心理準備。
就算此時見了又能如何呢?過去終究是回不去的。
而且他若是尋自己,又要說到過去的事情,難免會傷懷。
加上他們一家人流放在極寒之地的日子,那段回憶魏清妧不想再想起。
可蔣丞相派人來了幾次,看上去很執著的模樣,更是帶了不少東西。
之後還有一封信,交代了這些年的經過。
魏清妧這才知道他們並沒有被所有人放棄,至少像這蔣丞相依舊是在尋找,只不過沒有找到。
她並不懷疑過去他同自己父親的情誼,可這補償著實來得太晚了些。
魏清妧擔心自己這次若是再不收,他之後還要往還未修繕好的魏府中送,只好收下了。
在信中她才知道蔣丞相不忘舊情。
他偷偷在自己府邸不遠處,為過去的同門魏桓終修了一處衣冠冢,立了一塊石碑。
他將這種的位置寫給了魏清妧,並且表明若是魏清妧在意,或許可以過去看看。
並且現在沉冤昭雪,之後魏清妧若想將她父親的墳遷往他處,也可安排。
這一下子就讓魏清妧心中震盪,她沒想到對方還留著自己父親的衣冠冢。
在長寧帝將魏桓終處以死罪後,此人因犯謀反之罪,自是屍骨無存。
就算是這,也依舊是個念想。
魏清妧特意挑了一個沒人的時間去了,那處衣冠冢立的碑前,不敢刻上魏桓終大名,只是寫的很隱晦。
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
她父親的姓名終於可以顯露在這朗朗乾坤之下。
魏家也是徹徹底底和謀反之罪沒了關係。
魏清妧一人在此處坐了許久,她還帶了記憶中父親最喜歡的一些東西來此地,看到那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