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都是些生僻之物。
等到了別院門口,秦白萱讓採蕪稍作等待,自己上前敲了敲門。
「琉姑娘……」
聽出是公主的聲音,琉蓮跑來開門:「殿下怎麼來了?」
進門的那一剎那,秦白萱愣了一下。
今日見自己,琉蓮並未戴面紗。
看過原著,秦白萱知道,琉蓮臉上那暗紅的胎記是她的一塊心病。
過去曾因這幅相貌,被視為奇怪與不祥。
這頰側特殊的的印記,也成了辨認她身份的標誌,太過醒目了。
琉蓮將面紗戴起,除了想遮醜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秦白萱將門合上。或許是她的視線在琉蓮臉上停留得有些久,被琉蓮察覺。
她伸手撫了撫自己臉頰下側:「殿下可覺得我這面目恐怖?若令殿下不適,琉蓮將面紗重新戴上。」
開始時秦白萱還有些疑惑是不是琉蓮忘記戴了面紗,但在對方說出這種話之後,她明白琉蓮是故意不戴。
這便意味著,她對自己的信任又加深一層。
秦白萱心中喜悅,她站得離琉蓮很近,也微微伸出手去,但並未接觸到對方的肌膚。
「怎麼會?如此獨特而好看的標誌,在琉姑娘精緻的面容上,是宛若花瓣的點綴。」
但凡秦白萱表現出一絲厭惡或者是不喜,琉蓮都會覺得自己這個舉動不妥,像在自欺欺人。
公主殿下果然沒讓她失望。
她露齒笑出聲來:「殿下誇的琉蓮都要不好意思了。」
今日琉蓮編著頭髮,兩個辮子垂落在肩頭,更顯得俏皮。
「之前要是有人看到我的真實相貌,都免不了說是醜陋。」她對著鏡子看了看,暗紅色的胎記十分明顯。
「心醜之人,看什麼都是醜陋的。」秦白萱覺得琉蓮的樣貌真沒有什麼醜陋之處,比起書中的描繪,這個胎記雖然明顯,但也不算多奇怪。
加上少女本身就生得好,一幅可愛樣貌。
琉蓮又被逗笑,她問:「對了,殿下此次前來是有何事?是霍將軍的藥不夠了嗎?」
給霍和安的藥都是定時在送,自然是足夠的。
秦白萱道:「此次來是想問問琉姑娘日後打算。因馬上要成婚,本公主即將前往將軍府,這公主殿中應當也不會再留人了,所以姑娘……是否想一起前往府中,還是另有出工的打算?」
這個問題,也是琉蓮時常思索的。
她還記得之前秦白萱就問過自己的日後安排,那時自己回答並不知道。
可如今已有答案。
琉蓮的房中有一種淡淡的藥草香,雖是混雜,卻又清香。
「琉蓮願同公主一起前往將軍府。」既然秦白萱已丟擲橄欖枝,琉蓮便順勢接過。
這回答自然是讓秦白萱高興的,有這樣一位大佬在身邊,總是令人感到可靠的。
「那本公主先行同霍將軍說明,為琉姑娘留下專門可植藥材的區域,一切照舊。姑娘還有其餘想法,或是需要的,都可同本公主提。」
琉蓮知秦白萱辦事妥帖,在宮中這段時日,是她為數不多的清閒快樂時間,可她身上還背負著其他事情。
像是那老藥翁,至今尚未找到。
又像是陸榮,進來總是同她寫信,像是知道她的身份般。
琉蓮:「琉蓮謝過殿下。」
她主動提起之前的話題:「還記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