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了,唯一的念頭就是活著復仇,為了活著甚至變得非常殘忍,可我就是要把它刪減,我不希望有些同事承受不起,也不希望承受得起的同事對他升起不好的印象。
他在無數個夜晚孤獨地坐在海邊,凝望著大海自言自語:“為什麼?”
他無數次通紅著眼睛揮動雙手劍怒吼:“為什麼?”
可惜,最終的回應只有海浪的呼嘯和死一般的靜默。
永遠都是一樣。
他跟著善良而又聰明的查理走向黎凡特,猶如乞丐一般經過一片片草地和一座座城堡,風風雨雨沒有擊垮他們,反而令他們變得更加堅韌。
他們吃過草根,偷過土豆,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被城堡衛兵和居民追得東逃西竄,還必須時刻保證自己的臉不被看到,因為查理的貴族身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好在命運眷顧了他們,聰明的他們憑藉堅韌和勇敢戰勝了所有的困境,並且順利抵達黎凡特的拉奧迪賽。
我真是對他們的勇氣和堅韌感到難以置信,也對他們突破能力極限的行為感到萬分欽佩。
一個廢棄的海港在他們的努力之下竟然變成了新興的城邦,真是難以形容的震撼。
如今趙不凡已經帶領拉奧迪賽走向強盛,我很期待他未來會做什麼,也很期待他和尤西亞的感情發展,因為尤西亞在虛擬世界裡同樣是一個崇尚自由和獨立的女孩,她深受古希臘文化和哲學影響,大機率不會選擇成為趙不凡的妾。
好複雜的思考。
虛幻裡的他們承受著真實,但對於我們而言又是現實與虛幻的交錯,科學、時代、環境、道德、倫理、人性、技能、猜想……無不在發生激烈的碰撞。
你們說會不會有造物主或者別的生物在看著我們呢?
如果我們是虛幻中的人物,我們都是一位作者寫出來的,甚至是小說裡的人物……又會意味著什麼呢?
靜靜觀察我們的人會延伸出什麼樣的思考呢?
我覺得它就像浩瀚的宇宙,彷如層層疊疊的時空,彷如科學裡虛虛實實的表象,彷如無時無刻不在被推翻的科學和認知。
我感覺自己好渺小,猶如一粒塵埃一般對真理充滿敬畏,對科學充滿敬畏,對宇宙充滿敬畏,對未來充滿敬畏。
唯心哲學家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
唯物主義哲學家說:“我在故我思。”
提出“相對論”的愛因斯坦曾說:“如果沒有人看月亮,月亮就不在那裡了嗎?”
“量子力學之父”波爾反駁他說:“你能夠證明沒有人看到月亮時,它就一直待在那裡嗎?”
兩位偉大的物理學家為了彼此的觀點爭得面紅耳赤,召開科學家大會爭不出結果就開始打嘴仗,甚至邀約己方派系的物理學家一起合起來打嘴仗,嗯……依我估計,如果動手能解決根本問題的話,他們十有八九會直接動手。
等到量子糾纏把愛因斯坦的小部分理論給推翻,爭論似乎有了結果,但如果弦理論取得突破,證明糾纏量子之間在隱性維度裡有實質聯絡,那麼波爾的概念又被推翻。
完全相信現有的科學……或許本來就是不科學?
哇!它瞬間又令我感受到人類的偉大!感受到人類文明的偉大!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是信奉馬克思唯物主義的,所以我試圖證明出“弦理論”之下確實有隱性的空間維度,“量子之間的糾纏”來源於另一種我們沒有認知到的客觀聯絡。
最近我確實有很大收穫。
尊敬的各位同事,從上一份關於《俠行水滸》的9號日記至今,我用十年時間調整了“弦”粒子的振動頻率,然後……然後莫名其妙就出現了一個“人工蟲洞”,彷如過往的很多科學發現一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