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已經沒有比岑以更難搞的人了,喬綾香聽了,都替這裡的安檢為難。
她抬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岑以的肩,湊過來低聲說道:
「我不,我跟你一起坐牢,不換地方。」
「姑奶奶!我的姑奶奶!!!您就別開玩笑了。」
安檢大隊長一聽喬綾香這話,嚇得一蹦三丈高,他敢關喬綾香嗎?就是把岑以關了,都不敢關喬綾香啊。
從某方面來說,其實喬綾香的聲望,比岑以都要高,比葉奕銘要高,甚至在五城倖存者的心目中,比中部的總指揮官都要高。
要真把喬綾香給關起來了,他這個市場安檢聯絡站,得被駐防掀了。
喬綾香看這安檢大隊長急得都要撞牆,忍不住就笑,又湊到難搞的岑以身邊,說道:
「算了,別生氣了,我們是來看林爺爺和林奶奶的,還真住這裡啊。」
岑以將頭一偏,看著喬綾香不說話了。
見他氣性小了一點,喬綾香忙看向門外的韓曉鋼,頭一偏,又看了一眼安檢大隊長。
其實岑以也沒打算要把這個安檢聯絡站怎麼著,只是他跟喬綾香開房,房間裡被人裝了攝像頭,這事兒他非常的惱火。
既然安檢這方面要公事公辦,一切按照程式走,那好啊,就一切按照程式走,打人的拷起來錄口供,裝攝像頭的調查徹底,然後該認錯的認錯,該整改的整改,該賠償的賠償。
他一切都是按照安檢的程式來走的,不存在因為身份地位的關係,就要求什麼特殊的待遇。
不能因為是個平民,就被安檢逮進聯絡站,又因為是個駐防長官,又被這麼莫名其妙的放了。
安檢的原則在哪裡?道理不是這樣講的,事兒也不是這樣辦的。
岑以要的很簡單,他按照程式進來的,所以也要按照程式走出去。
接收到喬綾香那充滿了暗示的目光,市場安檢大隊長立馬明白了過來,忙是擦著額頭上的汗,招手,對韓曉鋼說道:
「來來來,韓隊,你來給岑長官說說你的調查結果。」
韓曉鋼硬著頭皮走進了門去,將手裡的幾份口供,放在只剩下了三條桌腿支楞的桌面上,一板一眼的說道:
「這件事其實在這個市場並不稀奇,並不存在什麼很大的陰謀,當然,我的意思是說,背後並沒有我們這個階層所對付不了的階層,在對岑長官和喬長官進行監視我查過這幾年市場上,關於賓館房間安裝攝像頭的報案記錄」
他說著,又將另外一疊報案記錄攤開來,放在岑以和喬綾香的面前,繼續說道:
「每一次報案過後,我們都有派人上門拆除攝像頭,但這樣的現象卻是屢禁不止。」
「為什麼會屢禁不止?」
喬綾香抬頭看向韓曉鋼,這個人到目前為止,給她和岑以的印象越來越好,因為韓曉鋼從頭至尾都是這樣一副態度,就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的把他們拷進聯絡站,公事公辦的給他們釐清事情的前因後果。
又見韓曉鋼想了一會兒,推測道:
「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有市場需求,就有利潤,有利潤就有源源不斷的人來做這件事,安檢在這方面也需要加強排查,並且我們並沒有盡到提示的義務。」
聽了韓曉鋼的解釋,岑以的火氣稍微小了一點,他動動手,手腕上拷著的手銬就鑽入了他的面板,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只見岑以將手放在桌面上,很認真的問韓曉鋼,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們如果人手不夠,我可以派安檢來幫你們。」
安檢大隊長一聽,急忙擺手,本來想說什麼,卻是被岑以抬眼一瞪。
於是,安檢大隊長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