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還是有些吃力的。
一是這幾年她並沒有當護士了,需要點時間適應。
二是市立醫院非常的忙。非常非常忙。
因為她剛剛來,分在了輸液室。
這裡每天來打針的人,非常多。
輸液室分隔成兩個區域,‘成’人跟兒童區。只有六個護士,卻是要同時負責兩個輸液區。
大人還好,最怕就是小孩子。
現在剛好是換季的時候,感冒的人特別多。
本來醫生其實並不主張孩子一發燒就輸液,就是有點些家長老是心急,覺得輸液快。
這樣一來,輸液的孩子就多得可以把輸液室擠爆了。
而且雜著孩子的哭聲,大人哄孩子的聲音。
丁洛夕上了幾天的班,很久沒有這樣忙碌的她,一點也不報怨,反而是相當地沉浸在其中。
孩子手臂小,血管也小,注‘射’的時候要非常小心。
半點馬虎也不敢有。
尤其是像丁洛夕這樣,發生過一場事故的。
她每一瓶‘藥’,每一個病人的‘藥’量,都格外注意。
一個星期來下,她也是累得不行,更不要說她手上的骨折,還沒完全好。
這天,在輸液室,丁洛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第一反應是以為自己看錯了。
衛子衡?那是專‘門’有的家庭醫生,怎麼會跑來這裡?
去了輸液室,才知道,真的是他。
金管家站在他身邊,手上還拿著幾張單子。
他還是那個樣子,不太正經的站在那裡。
“洛夕。”大大方方的叫著丁洛夕的名字,也不管周圍的人對他外貌的側目。
丁洛夕蹙了蹙眉心,上前幾步。拿過他手上的單子看了一眼。
“發燒?39度?吃‘藥’了嗎?”
“沒有。”衛子衡笑得那叫一臉陽光燦爛。
丁洛夕看他的樣子,根本不像是發燒,抬起手下意識的覆在他的額頭上:“有沒有量體溫?”
“不必量。我說39就是39。你快點給我打針吧。”
衛子衡攤了攤手,一臉不在意的樣子讓丁洛夕翻了一個白眼。
沒有急著掛上吊瓶,她側過臉,神情有些嚴肅:“衛先生,如果你沒有生病,就不要佔用醫院的資源好嗎?而且‘藥’也不是‘亂’用的。”
“沒關係,抗生素,打打也死不了人。”
衛子衡笑米米的看著丁洛夕身上的粉紅護士服,心裡一朵朵的心‘花’綻開:“洛夕,你穿護士服真漂亮。”
早知道,在衛宅的時候,就讓丁洛夕這樣穿了。
丁洛夕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輸液室還有其它人,她真的想把這個大少爺趕出去。
“衛少爺,你如果要打針,就坐下來。”
“洛夕。”衛子衡 ;不坐下來,繼續說:“我晚上能請你吃飯嗎?”
“衛子衡 ;?”
丁洛夕壓低了聲音,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你別鬧了行不行?我這是在工作。”
“我知道啊。”衛子衡點頭,琥珀‘色’的眼裡盡是理解的光芒:“可是你工作也要吃飯吧?下班了一起吃飯?”
“衛子衡。”
“我有話要跟你說。”衛子衡正‘色’,突然又變得認真了起來:“如果你不答應 ;,我只好在這裡磨著你了,你相信我,我有辦法讓你今天一個病人都服務不了哦。”
他無賴慣了,哪會在意丁洛夕是不是習慣?
丁洛夕沒辦法,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下班了你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