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惶,“你做什麼?”她承認她有些惡意地想激怒,但為什麼?連她自己也不明白,或許是她厭倦了方立煜那種虛假的謙和,或許她害怕自己終有一天做為他虛假的溫柔而心軟,一想到這她更加堅定地拒絕起來。
但她顯然低估了方立煜的行動力,她的推拒對他而言如蚍蜉撼樹,方立煜根本一點也不在意,他用力的摟緊她,用飢渴的唇逡巡她粉嫩的面孔,額頂、眉角、眼銷,他甚至用舌尖撥動她的眼睫,挑在她的眼簾,吻上她的眼眸,他惡狠狠地彷彿要將她的眼珠吸吮出來,濡溼沿著鼻樑終於壓在她的芳唇上。對於這個女人,他愛恨交加,有生之年他還從來沒有這樣在意過女人的想法,他壓根看不起她們,這是個男權至尊的社會,女人只是附屬品,餐桌上可口的餐品,只有這個女人竟激起他萬丈的慾望,從最初的純粹感觀上的慾望,到之後妄圖對她精神的佔領,她猶如鴉片讓他由外而內又由內而外地著迷,他機關算盡費盡心思,只希望能從肉體到靈魂完全佔有她。豈知機關算盡到現在才明白,女人和男人的戰爭唯一的王道便是真槍實彈的肉博,這一次無論如何,他要讓她成為他的人。
子微再一次成為情慾的俘虜,十次也好,百次也好,面對方立煜的挑逗她似乎永遠只有招架的份。狠下心,無論如何,她今天再也不能重蹈覆轍了,當方立煜更用力地抱住她時,子微死命地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他的唇上,他痛得立刻離開她的唇,卻沒鬆開她,那份怒火更加的劇烈,不相信地望著她。
“你就是那麼虛偽做作,明明自己也想要,卻仍要假裝矜持。你以為這一次我還會放掉你嗎?”方立煜力大無窮,他捉住她的皓腕單手扣在她頭頂,另一隻三下兩下如剝洋蔥一般扯碎她的上衣,她胸脯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面前,如想象般盈白如白鴿。
“真美”他說,咬牙切齒地搓揉她的肌膚,而後低頭深深含住她胸口的玫瑰。
一股酥麻從胸前閃電般的到達大腦,子微無法剋制地呻吟出聲。
方立煜支起上半身,俯視身下的女人,如絲如魅地眯著眼,吐氣如蘭,灼熱的,全身一片紅潮,“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他沙啞著喉嚨。
來自地獄惡魔般的邪惡聲音,讓子微稍有幾絲清醒,從他黑眸的掩映裡,她看見衣裳不整的女人,天哪,她怎麼可以如此毫無廉恥在這個男人身下動情,她猛然推開方立煜,拉起前襟,滾下床,連滾帶爬地逃向房門。
“還想逃?”他一把捉住她的腳裸用力一拉,“你還想逃到哪裡去?”
他重重壓住她,毫不留情地將所有重量放在她背上,用力扯去掛在她臂上的碎而條,一口咬在她的肩。
“啊。”子微尖叫了出來。
方立煜順著她的脊柱又吸又咬,直到腰際,又痛又癢的感覺令子微的身體如秋風中的枯葉一般顫抖。
他撕開她的裙子,火熱的大掌撫上她的俏臀,滿滿一把握,然後沿著股溝慢慢移到兩腿間從未人觸碰過的處女之地。
“不要……”子微夾緊了雙腿無助地低喃,全然沒有平時的超然與冷靜。
“不要嗎?”他邪惡地笑著,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惡意而緩慢,他要讓她害怕,讓她恐懼,讓她明白他才是一切的主導。他靈動的手掌覆上她女性的中心,以前掌為中心做起圓周運動。
一股從來沒有的強大的快感直衝頭頂,子微又羞又怒,可身體卻完全不聽指揮地柔軟無骨。一件細長地東西插入她的身體,細微的疼痛和異樣感令她不由自主地發抖。他在幹什麼?那東西在她體內開始蠕動,內壁的摩擦引起疼痛和一種說不出來空虛感。
方立煜眯著眼,用手指感受子微的柔軟與緊窒,掌下微顫的身體顯示出這是第一次有人闖入這神密的淨地,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的純潔與美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