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腳步朝著疫病最初發生的地方行去。
烏雲滾滾,氣息壓抑。
猶如一座死城的河圖就只有落千尋一行人在急速的竄行著,還有漣漪這邊在如火如荼的挖坑處理著屍體。
沒過多久,河圖城外,就見得黑煙滾滾,隨著火勢遮掩了半邊天,與天上的烏黑半參半明著。籠罩著這一方天地,就好似一座黑城。
河圖城南區,這裡曾經是河圖較為繁華的地段,不論是商鋪還是人流都是聚集最稠密的地方,依照漣漪的話來說那就是商業中心。此刻卻是家家閉門,橫屍家門口,這是怎樣的慘狀啊!
落千尋此刻皺緊了眉頭看著這條昔日繁華的街道。
‘風滿樓’這是一家河圖數一數二的大酒樓,此刻落千尋等人就駐足在此處。
“最先發生這種疫病的地方是在這酒樓裡?”落千尋蹙緊了眉頭,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酒樓,這裡不可謂是聚集人流最多的地方,難怪會在短短的半月裡將河圖城幾乎變成了一座死城。
“是的,半個月前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前來吃飯的老舊客人回去之後就覺得渾身刺痛,還伴隨著烈的瘙癢感。”一位近臣說道,想起當時看到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那太慘烈了!
“不過這家風滿樓的店主卻還沒有死,吊著一口氣。”那近臣再次說道。
“吊著一口氣?”風景夜仔細琢磨著這句話。
“是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風滿樓出事的第三天,佟掌櫃就倒下了,昏迷不醒至今,他的家人也是死了死,離開的離開。”
落千尋同風景也對視一眼,別人都是挨不過三天就死亡,這人怎麼可能會是昏迷不醒。
落千尋垂這雙手,沉目看著眼前床上昏迷不醒的風滿樓老闆佟掌櫃。
既然疫病是從他的酒樓的蔓延出去的,如今他也是這幅狀態,還沒有死掉,這各種的問題不可能沒有,他或許就是疫病來源的關鍵。
“看出什麼來了沒有?”風景夜站在落千尋身邊,看著從宮裡帶出來來的七八位很是知名的煉藥師詢問道。
幾大煉藥師擦擦冷汗,滿臉的沮喪,相互對視一眼齊齊的搖頭。
其中以為德高望重的煉藥師深深的看著落千尋那臉色也不由得白了白,是頭皮回答道“還是沒有看出任何異常,他沒有中毒,也沒有被控制,更加沒有想外面的患者那樣全身潰爛,但是就是醒不過來,我們該用的法子都已經用了,全都沒有用。”
風景夜一聽,那眉頭再次皺起了一個川字,沉吟片刻才說道“王,如今這情況怕是隻有等一片藥師來了才有法子了。”
落千尋轉眸一身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還沒有說話。
旁邊的煉藥師有開口了“王,恕老朽直言,現在若是能夠查出這佟掌櫃昏迷的原因,我們也不敢輕易的下藥,這樣的情況還是找到一品煉藥師,我只是擔心,一品煉藥師來了,還是同我們一樣,沒有法子,那結果……”
“那養你們還有什麼用處。”那煉藥師的話音一落落千尋就冷冷的說道。
幾位煉藥師頓時一驚,齊刷刷的跪了下去,渾身顫抖,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皆是羞愧與恐懼。
“臣等有罪。”
“你們豈止是有罪,一群飯桶。”落千尋捏緊拳頭,那肅殺之氣從牙齒縫縫裡面蹦出來。
風景也皺緊了眉頭“那這疫病是到底從來源與哪裡,又是怎麼傳播出去的?”
幾大煉藥師面面相覷,更加羞愧的低下了腦袋,這個他們真的不知道啊。他們現在連源頭都沒有找到哪裡還知道是怎麼蔓延出去的啊?
站在屋子中央的落千尋見此,那攏在袖子中的手捏成拳頭,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的浮現著。終是忍不住一拳頭重重的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