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產生,讓他覺得有壓力吧。”蕭紫依聳聳肩不負責任地猜測到。那男人變化莫測,而且心腸比女人還小氣,她才懶得管他呢!
“原來是這樣。”南宮笙含笑地看著蕭紫依,那種清爽得彷彿外面清風拂面一般的笑容,讓在旁邊見慣了世家公子的若竹都不禁臉紅。
看到他這樣晶亮墨黑的眸子對著她含笑而望,蕭紫依真想問問他那幾頁獨孤皇后的回憶錄到底有沒有看懂。可惜馬車裡還有不知道蘭味坊蘭老闆身份的若竹在,蕭紫依下意識地往若竹的方向看去。
南宮笙瞭解她的意思,無奈地笑了笑道:“多謝公主送在下一程,路上把我放到蘭味坊的門口即可。”
蕭紫依並沒有把她的視線從南宮笙俊逸的面上移開,實際上,她自從昨夜和南宮笙兩人互相坦誠相對之後,一直都沒有停止過一刻去想他。在想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想她自己是怎麼樣期待,在想他心底是如何所想。但是越整理越亂,她無從發現什麼才是應該正確的答案。
或許,就沒有所謂正確的答案。
馬車緩緩停下,南宮笙向她施了一禮之後翩然下車,蕭紫依控制不住自己掀開車簾的一角,目送著他走進蘭味坊裝潢豪華的大門裡去。
若竹在旁把她地一舉一動都默默地看在眼內,什麼話都沒說。
等馬車再次搖搖晃晃地前行之後。蕭紫依向後靠著軟墊閉目養神,直到馬車進了長樂宮,若竹才出聲把她喚醒。一掀車簾,蕭紫依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臉關切表情的蕭景陽。
蕭紫依眨了眨眼睛,確信自己並不是因為做夢而產生的幻覺。
可能是她臉上的戒備太過於明顯,蕭景陽看在眼內,心下不禁一沉。但是他仍然向她伸出手,面上優雅地微笑道:“祝賀紫依凱旋而歸。”
蕭紫依就著他的手走下馬車,可是卻很快地掙脫開。緩步前行間略微侷促地笑道:“皇兄說得太誇張了。”
“誇張?怎麼會誇張?說服獨孤老閥主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蕭景陽見蕭紫依和他保持著幾尺的距離,明擺著疏遠於他,不禁黯下神色。
“只不過是……”蕭紫依揮開頭腦中那些關於南宮笙或是蕭景陽給她帶來的困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能說服獨孤煬地原因,好像轉折點就出在那個頭盔上。“皇兄,獨孤老閥主的大兒子是在戰場死去的嗎?”
“呃?”蕭景陽心不在焉地想了想,隨口道,“不是,我記得是很早年就病死了。”
“病死的?”蕭紫依挑了挑眉。那獨孤煬書房內的頭盔是誰的?難不成是上了戰場之後病死的?
“怎麼了?你去獨孤家看到了什麼嗎?”蕭景陽警覺地停下腳步,回頭細細問道。
“呃……沒什麼。”蕭紫依想到走之前獨孤煬那眼帶殺氣的警告。微一遲疑。也許是她想多了吧。
“哦,是嗎?”蕭景陽記在心下,他一會兒可要好好問問沈玉寒,這次獨孤閥之行到底出過什麼事。
蕭紫依從懷裡掏出一張小紙條,遞給蕭景陽,抿著唇嘆氣道:“我答應孩子們過幾天六月一日的時候,會有天上的神仙送他們東西。”
“我聽湛兒說了。原來你是這麼做到地,不過這張字條上的字跡看不太清楚寫的是什麼。”蕭景陽皺著眉努力辨認著,“別告訴我這就是湛兒的願望。”
蕭紫依點點頭,遺憾地攤手道:“沒錯。這就是湛兒的小字條。這幾天拜託皇兄旁敲側擊一下,省得湛兒到時候失望哦!”
“好吧,我這些天努力。不過不保證會問出來哦。”蕭景陽把字條小心地收起來,鄭重其事地答應道。
蕭紫依還是對他投以懷疑的目光,這男人有著正在和湛兒玩躲貓貓都會忘記的前科,難保這次不會又忘了。“算了。字條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