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長久地存在軍方那裡,無論時隔多少年,只要拿出來,就足以令你的妻子和他的家族身敗名裂,你們的後代也會活在醜聞的陰影下。我相信你是一個深愛自己妻子和家庭的人,你該知道其中的利害。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多久,在什麼地方,我要見那個人一面。”
克萊蒙斯還是保持著沉默,沒有承認也沒有試圖與凌深爭辯。但凌深知道,這樣的反應就是代表著預設和同意。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起身離開了。
一週後,克萊蒙斯·艾希曼公開宣佈參加下一屆總統大選,競選搭檔是第十三區總檢察長,弟弟塞涅爾·艾希曼在眾議員的工作外,還將擔任他的競選高階顧問。
在克萊蒙斯講話後,懷孕八個月的塞涅爾站在哥哥身邊,面對媒體的長槍短炮,維持著一個極為漂亮的微笑,語氣平和卻又不失力量地對前來支援的選民說道:“我們居住在同一片土地,呼吸著相同的空氣,共享著同一個身份。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聯邦過去歷史的一部分,也將攜手塑造聯邦的未來,希望我們能夠一起走向一個屬於全體聯邦公民的更好的時代。”
第二天,墨菲斯政壇最耀眼的艾希曼兄弟並肩而立的照片再度佔據了媒體的頭版頭條。
作者有話說:
深哥持續靜靜發瘋……
前文有提到過,克萊蒙斯對蘭德那個軍情處的哥意見很大,而且他對弟弟也有過承諾,反正保自己也是保老婆。
年底,塞涅爾一直忙碌到預產期的前三天才停下手上的工作。他在冬雪剛停的一個晴朗的清晨,平安誕下了孩子,是一個非常圓潤健康的小男孩,哭聲也很響亮。從產房出來後,他還有些虛弱,凌深激動地握住他的手,眼中閃著一點點淚光,在病床邊垂首親吻他的額頭。
“辛苦你了……”凌深抵著他的額頭,長長的睫毛間都有細碎的晶瑩在閃動著。
他笑著,伸手摸了摸丈夫的臉,輕聲說:“不辛苦的,深,我們有孩子了……”
“嗯,我和你的孩子。”凌深低聲說著,在他略微發白的嘴唇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過了一會兒,護士把洗過澡被包裹起來的孩子送到了塞涅爾的病房,放到凌深的手中,囑託了幾句注意事項。孩子的頭髮很密,看上去是偏棕色的,圓圓的小臉蛋白淨可愛。
“深,我想看看他。”塞涅爾迫不及待想要看自己的孩子。
凌深把孩子放到妻子身邊,原本還沒什麼力氣的塞涅爾一見著自己的孩子,瞬間就精神了,忍不住去吻了吻還閉著眼的孩子的小臉。他看到妻子的臉上洋溢著無比幸福的笑容,如同窗外能融化冬日冰雪的暖陽一樣,散發著溫暖動人的光輝。
在取名字的事情上,雖然在這個alpha絕對主導的社會中,oga生的孩子按照傳統慣例基本都是隨alpha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