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異動,便會被其察覺,到時將是狂風暴雨般的凌厲攻勢,以兩人現今的體能,他們不相信能抵擋住對方的這種如潮攻擊。
這種局面,無不讓兩人在心中暗暗叫苦,若非用那種極限的速度趕路,他們絕不會將自己陷入如此不利的境地。
尤其是穆雷更是感到憋屈,這牲口用惡狠狠的目光瞪了楚鷹一眼,那意思自然是在說,若非你這禽獸給老子錄了音,至於像現在這樣麼。
面對穆雷的眼神,楚鷹選擇了無視,眼神凌厲的盯著白衣殺手,“我若問你是誰派來的,想必也不會有答案。”
縱然此時此刻他筋疲力竭,但這種力竭只是暫時性的,因為在那種速度下狂奔大半個小時,任誰都會感到苦不堪言。
但是,這並非說楚鷹和穆雷的體力就已然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只要給他們時間,藉助體內的暗勁,便會恢復過來,至不濟也絕不會如眼下這麼狼狽。
“面對兩個將死之人,告訴你們其實也是無妨,只是讓你們帶著疑問死去,貌似更能讓我愉快,你們覺得是讓你們死的舒坦好,還是我活著愉快更好呢?”白衣殺手忍不住戲謔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不出手,在等什麼,難道是幫手?”楚鷹回以冷笑,越是這種天生自負而又陰毒狠辣之輩,就要狠狠的激將他。
因為,這種人在自負的同時也是疑心頗重,在他沒有完全把握之前,絕不會去做任何事。
更何況,縱然現在實力不濟,也絕不能在氣勢上輸人,否則將全面潰敗,對方必將摧枯拉朽的將他擊潰。
白衣殺手那如同夜梟般的怪笑傳來,“既然你主動尋死,那我就成全了你!”
話音未落,三稜軍刺在白衣殺手的手中,如風扇般旋轉了起來,旋即如一道劃破空間的厲芒般,射向楚鷹的眉心。
這一刺若是命中目標,楚鷹必死無疑。
而且,在這種情況之下,楚鷹絕不能退,因為,白衣殺手已然緊隨在射出的三稜軍刺而來,他若是退,將陷入完全的被動。
猛一咬牙,早就被楚鷹在暗中捏好的兩個雪團,被他甩手丟了出去,其中一個迎上三稜軍刺,另一個則是射向白衣殺手。
見狀,白衣殺手森冷一笑,他自然不信雪團能夠與他的三稜軍刺相抗,更不相信那朝著自己射來的雪團有任何的殺傷力。
一念及此,白衣殺手不閃不避的,速度和角度沒有任何改變的,繼續衝殺向楚鷹。
就在兩人交手的剎那之間,那邊的穆雷也沒有閒著,趁著楚鷹成功的吸引了白衣殺手的注意力之後,穆雷陡然暴起,他的整個人便是一件人形的武器,撲向白衣殺手。
“找死!”白衣殺手冷哼一聲,如變戲法一般空空如也的手中卻是突然多出了一把軍刺。
這就好像是穆雷主動迎上那軍刺,假如大地雷不變攻為守,必被軍刺洞穿!
此時,雪團已然與三稜軍刺撞在了一起,即便雪團中蘊藏了楚鷹的暗勁,然而雪團畢竟是雪團,而且還是圓形的,而三稜軍刺卻是流線型的,而且其中同樣蘊藏了白衣殺手的暗勁。
雪團被輕而易舉的洞穿,縱然如此,那其中暗藏的暗勁在爆發之後,也激起軍刺中暗勁的絮亂,導致其速度和方向都發生了些許的偏移。
就是這微不可查的偏移,在抵達楚鷹面門時,便是“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了,軍刺擦著楚鷹的頭皮飛過。
避開了這致命一擊,楚鷹原本實屬萬幸,不過他本人卻不這麼想,因為他早就想好了後招。
未等軍刺落地,楚鷹閃電出手,剛巧不巧的握住軍刺的握柄,然而暗勁噴湧而出,強行將軍刺內白衣殺手那尚未消散的暗勁衝散,甩手擲出!
至於那個射向白衣殺手的雪團,早就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