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姓名已經遺失，就連神職和能力都已經模湖了，而關於敵人，除了科里根這個名字，就只有生存在火焰與毀滅之中的種族這麼模湖的線索——有趣的是並非沒有懷疑物件。 魔鬼和黑龍，傳統的反派角色，都是生活在火焰之中的生物，至於喜好毀滅，他們進攻性極強，好戰，基本是沒事兒就玩侵略的種族，所以說喜好毀滅也沒有問題。 除了這些，半人馬的史詩讚歌中，也描繪了一些和科里根的盟友的戰爭，其中穴居人的身影若隱若現。 他們還提到，半人馬、矮人甚至精靈都是作為天使的盟友參戰的，這裡原本是天使和科里根人的戰場，最後大戰摧毀了天梯和近乎全部的虛空浮舟，無論是科里根人還是天使，包括他們自己，都和神明上界失去了聯絡。 隨後的日子裡，聯盟指揮官只能困守剩餘的失去飛行能力的浮舟，和同樣沒有了天梯，只能困守一個叫做災厄之地的科里根人透過代理人戰爭的方式，仍然在柯羅尼征戰不休。 所以現在，人類、精靈、泰坦，組成了天使聯盟，和魔鬼、黑龍的地獄聯盟針鋒相對。 至於半人馬怎麼失去了盟友的地位，墮落為單純的兵源，這些新晉的英雄就迷茫了——他們沒有這個知識儲備，那些史詩讚歌都是從小聽慣了的，屬於骨子裡的記憶。 康王也是第一次聽到關於柯羅尼的史詩內容，雖然只是半人馬的視角，但還是能大致上明白柯羅尼的現狀是怎樣形成的。 一點也不新鮮，天使和魔鬼這麼幹已經是輕車熟路甚至約定俗成了。 他們在某個世界發生衝突的時候，就會找一顆宜居星球作為戰場，如果這星球上有原始土著，就把土著們開發開發；如果沒有，就從其他的地方找來自己的附屬種族，扔到這個選定的星球繁衍。 然後他們就會各自派個人帶領卷族在這裡廝殺，按照約定，勝利的一方就能獨享這個世界，至少是一個區域，算是一種誓約。 問題是，天使和魔鬼都不是什麼重視約定的人物，他們對勝利和失敗的判定，標準也是千奇百怪，所以基本上每個被選定的星球，最後都會陷入“永恆之戰”。 小書亭 這個名詞，即可以解釋為這是天使和魔鬼這兩個永恆種族之間的戰爭，也可以解釋為戰爭是永恆不息的——通常一開始的時候都是第一個含義的，只是時間越長，第二個含義就越受認可。 根據地球考古學者的考證，柯羅尼的種族歷史基本都在四到五萬年以上——這裡指的是有文字和社會制度的歷史，那些壁畫巖畫之類的生存歷史非常罕見，時間反而更短，通常只有五六千年，而且還找不到主人。 這是非常反常的，所以也吸引不少人在研究這個問題，只不過以國外的成果居多，因為炎黃人更關心的是歷史沉澱出來的文化屬性，而不是兩種歷史的交匯和差別這種論文的課題。 只不過歷時四五萬年，柯羅尼還是這個德行，社會制度和結構沒有太多的變化，這是完全不應該的，因為無論是妖術師，還是術士，他們的技術相當可以，如果不是沒有工業化思維和行為模式，其他種族肯定不是對手，會被淹沒在兵海里。 妖術師對生物的改造，水準遠在地球人之上，布拉卡達的術士，他們在機器人的研究和製作上，一樣是地球人難望其項背，有這麼高度發達的技術，沒有形成相關的社會制度，並不是簡單的超凡社會特殊效能概括的。 所以大家都在尋找這個問題的關鍵，此前城市之心之間的通訊網路，讓炎黃人發現，他們看到的制度體現，未必是真實的，所以對此有些猜想——其中還真包括星外遷徙開發的說法，論證也是很有些道理的，就是論據稍顯不足。 畢竟他們也聽不懂人家唱的民謠和詩歌，柯羅尼種族這麼多，再算上方言，語言學家們開篇就是地獄難度——也因此他們從來都是存在感最低的一群研究學者。 現在根據半人馬的傳唱，柯羅尼作為永恆戰場已經有四到五萬年了，也是經歷了幾個時代，據說第一個時代虛空浮舟雖然沒有辦法行動，但是和地面還好是可以很順暢的來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