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一點,被人追跑了怎麼辦?”
是的,自從丁柔逸默默接受了他的感情之後,他比她顯得更無法自拔,他一天比一天愛她,一天比一天更加不能沒有她,不過幾天的時間,她就成了他全部的世界。
“神經,你以為我這麼沒定力嗎?”她嬌嗔著。
“如果有個男人像我這般誘惑你呢?”他決心做一個他從未做過卻渴望能做的事。
“怎麼誘惑法?”她好整以暇的看他如何變戲法。
“你先把眼睛閉上。”他要求著,而她依言做了。
他的手指先是輕輕撫觸著她的面頰,再緩緩移動到她那誘人的紅唇上。
“如此這般呢?”他靠近她的耳根子問。
撥出的熱氣以及他的指頭所到之處,都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動,像是一種愛撫般的令她自覺到體內激情的變化,卻因為倔強,她硬是回答:“不為所動。”
關亞倫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止了動作;相反的,他更積極的加重了攬她的力量,雙眼注現著她紅灩灩的嘴唇,輕輕的、柔柔的吻住了她的唇。
丁柔逸的身子突地一陣瑟緒,這就是吻嗎?為什麼她會產生出天旋地轉的難受,痙擊似的悸動自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幾乎要攀住他的手臂才能穩住自己癱軟的身軀。
但是,這唇間摩擦所迸裂出的熱度,卻又令她感到遍體溫暖,他所釋放出的魅力,讓她不由得朱唇輕啟,情不自禁的開始回應他。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如此的芳香,美好得令他捨不得暫歇,就這樣忘情的吻著,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才把他們分開。
“喂!”
被打擾的不悅使關亞倫粗魯的抓起電話,卻是略帶喘息的盯著雙頰酡紅的她,那份嬌羞的美態令他又想上前吻她,她卻比了比手勢,先走出去了。
關亞倫不耐煩的聽完話筒裡對方的敘述之後,脾氣頓發的吼了出來:“不要告訴我這老掉牙的訊息,南部公司的事,我會處理的。”說完又氣憤的甩下了話筒。
多麼不識相的像夥!他在心底暗暗責罵著。
葛默濤點了一整瓶的威士忌,在“貓眼”酒吧裡獨飲。太多的夜晚,他醉紅著眼看著丁柔逸與關亞倫的形影不難,關亞倫的存在,讓他苦無接近她的機會,而今天,終於讓他等到了只有她一個人了。
當丁柔逸的駐唱時間一結束,葛默濤隨即走上前。
“默濤,你那麼久沒出現,我以為你已經被那群娘子軍棒打薄情郎的打死了呢!”她取笑著他。
他露出一絲苦笑,說:“我就是太多情了才會苦惱!”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皺著眉頭,卻很關心的問:“怎麼了?”
“失戀了!”他看著她回答。
丁柔逸正想調侃他,看到他那認真的眼神,她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正經八百的問:“我能替你分擔些什麼嗎?”
“我可以送你回家嗎?”他卻答非所問。
她點點頭,心想他需要的,或許只是一個單純的聽眾,傾聽他抒發心中的鬱悶而已。
上了車,默濤卻一反往常的活潑,就如他的名字一般,沉默著不開口,為了不觸及他的傷心處,他不說,她也就不多問什麼了。
直到她下了車,他才爆發出來,揪著她的手腕,貼近她的臉龐問:“你為什麼不問我那女人是誰?為什麼不問?”
丁柔逸只當他的激動是體內酒精的反應,耐心的對他解釋著:“我以為你想告欣我的時候,你自然就會說了。”
“我想告訴你,我一直都想告訴你!”他的雙瞳裡散發出一種令她恐懼的訊息。“我喜歡的人是你,讓我失戀、感到痛苦的人也是你!”
丁柔逸自始以來都以為他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