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和延展性十分好。只是它色澤摻雜,製成物件不夠美觀。利用起來的商家不多,價值遠不如晶石。
“有好東西,哥哥也不知往哪兒藏掖了這麼些時日,讓我熱了這樣久。”她抬頭想對著兄長說話,偏生眼睛逆了光眨的飛快,不一會眼前人的輪廓都變亮白了,十分不甘願的又垂了頭。
那東西透明可見水波輕漾,只是有一縷縷雜色如銀魚浮動。她拿它貼了臉頰,得了便宜還賣乖。
“才讓人制好縫出來,就讓你得了。”她不饒人,他反是露了難得的笑意,大約是她垂頭喪氣的模樣半點不帶驕縱,卻讓人覺得好笑。
勾偽冰山多說話也不是件容易事,尤其穆哥哥偽了那麼久,早就習慣了幾字幾字的往外蹦。如那一天斥責小杏,都是難得的話多了。日常更不見多說幾句。
他如今肯說,小杏剛想賴著多與他聊天,那捉兔子的“大功臣”拎著圓芝麻回來了。方錦衣遠遠就見兄妹兩人聊的開心,沒好氣將兔子往馬車裡一扔。
哼聲:“小沒良心。”
感情他費心費力抓那肥兔子回來的時候,她就沒一點擔心他會跟不上隊伍。要不是他有三丈香,因想著用箭容易傷了它,恐怕也不容易捉到。
小杏與他齜了齜牙,簾子一甩,枕著晶皮小袋子歇息去了。
方錦衣氣樂了:“兩隻賊兔子。”
這會兒他要是沒想過來她是誠心的,他也不必混了。只是羞羞以前嬌蠻直接,如今,反倒更頑皮嬌俏了些。
鬼點子比他還多。
不過,儘管他再不情願,還想著把人拐回家去再把這筆賬算回來,都不得不在長安城裡與他們兄妹分了手。畢竟是剛歸家,不能不先回自家去看一看。
他丟下一句“改日找你”,騎著小灰在主道上賓士而去。
車隊行至穆府,蘇小杏由兄長扶了一把手,抱著胖芝麻,踩著小凳子走下來。
“耶孃沒在?”她見宅子門前冷冷清清的,想起電影裡但凡子女遠遊歸家,家人齊整站了幾排迎接的陣勢,不免意外。
“不好猜咱們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