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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陽殿外,忽聽得一聲傳話。
“皇上,阿似求見!”
安德還未傳見,阿似便已經面色慌張的進了錦陽殿,噗通一聲跪倒在龍案之前。哭訴道:“皇上,您快救救長公主罷!長公主,適才我和碧兒聽說後廚起了火,只是去看一看,再回來看蘭馨閣裡,公主已經不見了。屋門是敞開著的,可公主手上戴著的玫瑰碧璽手釧卻掉了!”
赫連政騰地從龍榻之上起身,一手推翻了所有的奏摺。面帶慍色,“究竟是誰?”
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皇宮裡,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去蘭馨閣要人!殿外,一身素白翩然的男子微微探出頭來,又緩緩地匆匆而去。面帶著急之色,卻並沒有回到南宮閣,直接去了山鴉殿。
山鴉殿裡面養的倒並非是真的山鴉,只是一群白色的信鴿,因為是散養的,卻十分通人性。不經常被宮裡的人使用,除了一個半月以上的在外作戰,才有可能用到白鴿傳信件。蕭瑾南卻認為,這群白鴿的作用很大,會在某個意外的時候發揮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所以,養白鴿的地方被他取名為山鴉殿。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第一次這麼鄭重的使用這白鴿,卻是因為殷素兒。
蕭瑾南或許不是最能夠上前鋒的人,但卻是最有智慧,善於發揮才能的人。他深知自己有些事情是愛莫能助,但是他卻會在最短的有效時間裡,思考出最為合適幫助的絕佳人選。
赫連政能想到的,那個能夠堂而皇之地,有著權勢力量從蘭馨閣帶走殷素兒的人,沒有幾個。蕭瑾南第一個便想到了寧冉,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只有寧冉,才有最大的動機和最大的權利帶走殷素兒。
他是兩朝元老,更是朝廷命臣,能文能武,在朝廷上說話也從來不會被摔在地上。他理智與野心並存,卻也對朝廷忠心耿耿,可謂是一代鐵血朝臣。更重要的是,朝廷上資歷深厚的人裡,只有他對於長公主蘭心雅的面容姿態十分熟悉。
蕭瑾南很快寫了信,他只是靜靜的回到了南宮閣,即便是凝春和瀲秋都問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他也不答話,好像只是在孤獨的靜默的等待著什麼。除此之外,他好像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想說。
寧國公府上,一桌美宴擺著各式各樣的菜,可是卻只有寧國公一個人好似在津津有味地品嚐著。而殷素兒卻好似獨自一人坐在對面,品析著這殘涼的月光和寧國公府上溼冷的空氣。
“殷姑娘,你倒是吃點啊。您這樣面色難看地坐著,只有老朽一個人品嚐著美食和美酒,要是待會兒皇上來了看見了殷姑娘這副模樣,定會怪罪老朽對殷姑娘招待不周!”
不論是怎樣無禮的話,都會被寧冉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在他的眼睛裡,處處都是殷素兒的不是,處處都是殷素兒的暗藏心機。於是,殷素兒不再理會,她以為即便是自己死了也是被寧冉害死的,被寧冉逼死的,但總不能是被他氣死的。
寧冉看殷素兒臉上表情淡若,歉然一笑道:“殷姑娘是怕這飯菜有毒嗎?老朽一一品嚐過,殷姑娘再用。”
殷素兒瞧了身邊的兩個侍女,臉上極為不友好的表情已經是噎得她沒有了任何的胃口。殷素兒才緩緩地面對著寧國公,“您別試吃了,弄得好像您是皇宮裡替皇上試吃的那宦官似的,不免降低了您寧國公的身份。更何況,倘若我真的是存有疑心,您試吃了就真的可以打消了我的疑慮嗎?”
“那您也未免太小瞧我殷素兒的醫書見識了,您自然可以試吃了沒事,我也自然可以認為您是事先用了什麼解毒的藥丸,甚至是您下的毒哪種菜和哪種菜不能一塊吃,又或者只有這壺酒才是致命的……”
一番話說的寧冉仰面笑開,可是此時的寧冉,不論做出怎樣的神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