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見他拳頭啪啪作響,想這人肯定又被激惱,於是立即出聲向在場所有人道:“蘇小姐如此做全是本王授意,如若真出什麼事的話,所有責任一併本王承擔。”適才已有下屬來報,四周巡查了一遍一無所獲,當然更沒有所謂的再次遇襲,於是吳王到有興趣知道,蘇沫如此做能夠查出什麼?
不過,他更希望她能查出點什麼!
有吳王擔保,在場的人是誰也沒敢張揚,赫連珏正是氣悶難耐之際,只看太子等也向這邊過來,安甄先道:“三哥,可是有所獲?”
吳王只對他們搖了頭,一意盯著前行的蘇沫不放,幽黑的眸子越來閃著冷光。
一看天際果然要下雨,此時太子明顯有些不耐,“還查什麼,剛才他們所說的疑問本宮也聽聞,甚覺在理,這時間一長說不定人可真跑了,三弟我看你還是立即著人去城外四處搜查最妥。”
這還用你提醒麼,早就盤查過了,而且城門已封鎖,估計此時津兆伊已得知訊息,正帶人過來迎你這位太子大駕了!於是吳王只淡淡說了一句,“太子請放心,有三弟在這裡,定保你安危。”
太子衝動再要提說什麼,卻被安甄抓了一把,這時越王就似擔憂的問道:“三弟,剛才可有傷著,你若有事,我這做兄弟可得擔心了,又怎麼對得起父皇他老人家呀……”
“我沒事,多謝二哥如此擔憂。”冷冷的聲音簡單附和,他若真遇刺,這個二哥還不在心裡笑騰開,說不定那支箭還出自他的手,也由為可知!
其實這也就片刻的功夫,大家看吳王執意支援蘇沫,到是心中再有不愉,卻也沒再反駁什麼,但是在場這些王公子弟被吳王攝服的了,可是如太子,越王等豈會心中服氣,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支冷箭才射向吳王,指不定下一個就他們哪一個。
蘇沫移動的很慢,因為她要逐一觀察面前所見之人的面色,此時剛好走至場地正中,自然剛才所有的疑問,她也記在了心中一直思慮著,等的就是所有人鬧騰完了,或者看誰鬧騰的更厲害之後,她才來似解釋起來。
“雖然我不敢確定一定能尋到兇手,但是此事一發四周搜尋故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現場取證……”現代那麼多警匪劇看多了,自然也能模仿一二,事關自己安危,豈能疏忽大意!
“……這枝利箭長約150公分以上,而射箭場上所射箭枝卻100公分也不到,可想而知這刺客定是有背而來。”
而且目標明確,正指的就是她蘇沫後背,如此危險的威脅,她豈能任由存於自己身邊,可知她是最膽小惜命之人,重生一次是奇蹟,可沒保能夠重生第二次。
赫連珏聽蘇沫如此說,這才正眼看上她手中利箭,果然如此,適才一直與她爭論,到是並未注意的這般仔細……哼,不然蘇沫怎麼強調,刺的是她,是她……
一直是自己靠自己,別人又有誰會在乎不是嗎!
此時赫連珏盯著那長箭,越發沉了眼,太子與越王,吳王都沉思了眼,這種箭所配的弓絕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呵……那如蘇小姐如此所說,這人定當是刺客,已然放了這一箭,他豈有不逃跑的道理?”這是越王所問,笑眯眯的,似乎只是提醒而已。
蘇沫道:“這裡的人不是紅衣就是白衣,餘下的便是侍衛裝扮,若真有外人混進來,衣衫有別豈不扎眼,若如此還不引起侍衛們起疑,那我可真應該懷疑燕國軍隊的實力。”
所以大有可能是在場的人下的手,當然不排除兇手穿同樣衣衫混於進來,可是剛才聽聞達魯所報,吳王派人搜所四周,卻並未有所獲……沒有人被殺換了衣衫,那這刺客的身份便更加耐人尋味不是!
圍於四周的侍衛位一聽個個都直了眼,見其各家主子一冷情打過來,卻是眼中一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