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現在他越是這樣,卻越是讓人感覺無計可施。 “北平王不是有治那些人的方子嗎?”他突然說出了口,或許也是早有預謀了,不然也不會偏偏挑這個時間來了。 自然,他的心思,天知,地知, 在場的人,包括容肖鬱在內,都知。 容肖許裝成事不關已的樣子,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容肖鬱半天才是抬起了雙眼,他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好看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