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誰去?”
“嗨,你不說我還沒有記起這事!昨個老么發資訊來說暫時過不來了,正對一個女孩子窮追不捨呢。”我拍拍頭曬道。
那火炮聽著今天就能離開,興奮地說道:“那我去通知他們收拾行禮。”說完後一溜煙跑掉了,看得我和靈兒哭笑不得。
當我們一行人收拾妥當結賬離開時,有間客棧的老闆顯得依依不捨,看那神色好似盼著我們永遠在客棧住下才好!走的時候,老闆還送上一張客棧的貴賓卡,說是以後我們住房不但可以享受八折的優惠,還能透過貴賓卡提前預定房間,讓我們也覺得這老闆做人地道,會做生意!
天河已經完全解凍,因為上游積雪逐漸融化的緣故,此時河面上水流喘急,再加上河風較大,渡船搖搖晃晃的,幾個船伕賣力地搖槳才讓小船慢悠悠向對岸駛去。我們一行十二人顯得有些特別,不但身強力壯不說,還靜悄悄地不言不語,佔了三分之一的坐席,其餘的幾乎都是兩岸的商人,很明顯對我們有提防之意,看我們的眼神也是躲躲閃閃的,遊離不定。我微笑著往艙內走去,眼神在一干商客面前掃過,找了個稍微稀疏的地方坐下,向旁邊的商客問道:“這位大哥,您貴姓啊?”
那中年人看起來也是常年做生意的,見我發問,馬上換了一副笑臉說道:“敝姓柳,痴長小哥幾歲,若小哥不嫌棄,叫我一聲柳老哥就成。”
我笑道:“柳老哥,這是哪裡話,我怎麼會嫌棄呢!俗話說的好,‘出門靠朋友’,小弟散宜生,攜同妻子以及一幫朋友到這邊來見識見識,想結交些豪爽的漢子,柳老哥不嫌棄才好。”
“哈哈,老弟真會開玩笑,這北漠邊上,人跡罕至的,可比不得南邊啊。”柳老哥笑道。
“你們不是在那有間客棧住了半個來月的麼?”我們的一席話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旁邊的一個商客插口道。
我笑道:“是啊,前陣子鬧騰北漠中藏有寶藏,引得風陵渡人滿為患,我們就在客棧住下了。這幾天平靜下來,我們這才按照原定的計劃繼續往北走。”
“你們不是為那寶藏而來?”這時柳老哥驚異道。
“呵呵,寶藏那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即便是有,也是有德者據之,世人搶的頭破血流,我又何苦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東西而浪費了大好光陰呢!”我說道。
“小老弟倒灑脫。不過啊,我們這些商人到是希望北邊天天鬧寶藏,哈哈,那樣我們就不愁吃穿了!”客艙理端另一個商客笑道。
“想來也是,不怕各位見怪,當初我還和我妻子說,這北邊的寶藏會不會是兩岸的商家造的謠言呢!”我說道。
“老弟這話可說不得,我們可從未造過什麼謠言,要是讓幾大行會的人聽去了,我們的日子了難過咯。”柳老哥連忙否認著,也引來客艙裡其它人的附和聲。
“呵呵,各位莫見怪,我不過說笑罷了。只是奇怪,對面懲罰之村據說人煙稀少,可我見這風陵渡口過往的商客卻不少,你們怎麼不去別的地方謀生啊?”我有意無意地問道。
“老弟有所不知,懲罰之村人口確實很少,但是裡面什麼都沒有,全靠我們運送貨物進去。唉,其實來往天河兩岸的商客大多都是村子裡的人,大夥心裡都丟不開啊!再說了,進北漠的人都會在村子裡面休整準備,需要帶的東西也很多,少了我們還不行的。”柳老哥說道。
我說道:“原來如此。我聽說風陵渡以南的遺忘之村最近好像春回大地,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想你們一河之隔,以後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