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你很聰明。”
聽了這話,戚皓言一下子想起了上次繆祺蘭看的《鑑古辯今》的系列古文研究節目:“是不是和那個‘表妹’,watch sister性質一樣?”
“對,一個是將古英文直接音譯成古中文,一個是將古中文自己音譯成英文。”對於戚皓言能夠記住這種事情,繆祺蘭是欣喜的,她希望他能夠對於這些感興趣,這樣在某些方面她就不會顯得過於孤單。
“怎樣?”影片上詹強教授看向錢丘儒教授。
“一道題目說明不了問題。錢教授回答道。
“那好,我來考考她。”詹教授興致勃勃。他們這些人原本也不會答應參加這種小兒科的比賽,就因為姜哲上將想替這個外孫女辦一張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員證,更直接的講,就是查閱內部資料的通行證,順帶又說了一些暗示性的話,他們也不會不服氣地想要為難一下這個小姑娘,看看她是否有真材實料,要知道他們這些內部資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查閱的。
“等一等。這算什麼?”戚皓言出聲阻止。這算怎麼回事情?這比賽還比不比了?如果夏雨秦認輸,那麼繆祺蘭也沒有必要回答後面的問題了。以後她也是開咖啡店,跟這些專業人士沒什麼交集,沒必要接受他們的刁難或是認可。
“皓言,住嘴。”戚大海瞪了孫子一眼。這三個都是值得尊敬的大師級人物,而且火星上的軍事遺址還要仰仗他們這些人,不能得罪。
“丫頭,作為一名純正的華夏人,我們的老祖宗對於淑女才藝的評判分為琴棋書畫四大類。第一項比的是素描,雖然是西洋畫法,但依然屬於到畫藝……”詹強直接無視了戚家祖孫的對話,依然笑眯眯地開口詢問。
“哼。”得到了索倫斯教授不滿的重哼,關於莫奈的《睡蓮》的謠言他也聽說了,對那種只為託高畫的價值,就隨意散佈沒有任何依據的謠傳這種舉動,他一項是極其厭惡與反感的,而人云亦云也是一種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因此他對於繆祺蘭的印象並不好。
繼續無視詹強繼續說道:“琴藝我們也欣賞了;星戰麼,其起源來自於祺類;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項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榮幸能夠欣賞到你的書法?”
依然是笑眯眯的臉,但原本的和藹可親現在看在繆祺風他們眼裡立刻變了味。這哪是和藹可親啊,根本就是歷史課本上出現過的,張開漂亮的花骨朵,誘騙人上當,一口吞噬的食肉花!
索倫斯圓滿了,看來詹強也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當然可以。”繆祺蘭一臉從容。
當然可以?所有詢問的目光都射向了姜哲上將,沒錯,是姜哲,繆祺蘭的外公,而不是她的爺爺繆淵兆。然後,什麼重要的資訊都沒有得到,裝高深莫測可是姜哲的拿手好戲。
簡振才抬手,準備讓人回簡家大宅的倉庫裡取文房四寶,就聽到繆祺蘭提出了要求。
“我需要諸葛筆、徽州李廷圭墨、澄心堂紙,婺源龍尾硯。如果沒有的話,湖筆、徽墨、宣紙、端硯或是歙硯也勉強湊合。”
抬著的手僵住,簡振臉頰肌肉抽搐了幾下,求助地看向影片,誰能告訴他,剛剛繆家丫頭說的都是些什麼啊?為什麼他完全聽不懂!
不少小輩更是圍成一堆小聲議論著。繆祺蘭耳邊不時聽到一些令人發笑的對話:“湖筆是什麼?拿湖水固化做成的筆嗎?用來寫字?我覺得用來殺人比較合適。”
“徽墨,戴勳章的墨?”
“得了,別丟人現眼了,還戴勳章呢。這裡的墨指的是固體黑色墨水。就我說應該是用製作勳章用的合金融化之後做成的固體黑色墨汁。”
宣紙他們倒是知道一些,因為有些中國古代的水墨畫被儲存了下來。
“那這端硯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