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不能給安排到女監。
二人見面之後,黎小權話語簡潔的衝茂名說道:“我爸知道了嗎?”
“肯定知道了!”茂名輕聲回了一句。
“……趕緊給我整出去吧!”黎小權話語強硬到看守所就跟他家開的似的:“不能判我昂!判了以後,出國有點麻煩!”
“……恩,在辦呢。”茂名點頭。
“還有昂,你趕緊找人給我弄個單獨監號待著,這屋裡全是男的,你說,我一個女的,也不是很方便……!”黎小權再次囑咐道。
“……啊?”茂名一愣。
“我讓你給我換個監,你啊啥?”
“……這……這看守所也沒有單獨的監號啊,你就是那個被擼的政治犯過來,他也得跟別人住一起啊。”茂名無奈的回應道:“有特高監,四人一個房!”
“那你給我送個紗簾!”黎小權明顯是怕自己一個女的,在監號裡被偷窺:“我掛床上,晚上睡覺的時候用!”
“好!”茂名狂汗著應道。
“給我那幾個小兄弟存點錢!”
“恩,我有心理有數!”
“……季……季康好點了嗎?”黎小權停頓一下後,又挺羞澀的問了一句。
“……恩,好點了。”茂名繼續狂汗。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鐘後,茂名透過關係又見了一下黎小權的同案犯,並且跟他們囑咐了一句,教他們該怎樣錄口供。
……
下午時分,茂名離開看守所之後,就接到了市局裡一朋友的電話。
“喂,二星?”
“我跟你說一聲昂。”叫二星的人話語簡潔的衝茂名介紹道:“飛龍那邊找關係了,要取保候審那個焦宏達。”
“誰找的,滿北伐嗎?”茂名立即問了一句。
“不是!”二星搖頭回應道:“是省法院一領導打的電話,而且是替飛龍賓館的瞿正道說的話,跟滿北伐沒關係!”
“省法院呢?”茂名一愣。
“啊!我替你問了一下,找省法院領導的人,好像是北j的。”二星再次補充道。
“媽的,飛龍賓館的關係挺硬啊。”茂名皺眉回應了一句。
“那就不知道了。”二星搖頭。
“你咋看這事兒?”
“那還能咋看啊?這黎大少瞎他媽作,在公安醫院都敢動手,那這事兒你也不佔理啊?!”二星思考一下後回應道:“飛龍公司這邊就是輕傷害的罪名,你要硬判焦宏達,那肯定得罪法院那邊,再加上你咬著人家,那人家肯定也咬著你。弄不好黎大少的案子,也不好搞……畢竟咱也不知道,飛龍公司這邊的人,到底跟省法院的關係近到啥程度!所以,按照我的意思啊,你讓飛龍公司那邊喘口氣,先把黎大少弄出來……剩下的事兒,以後再說唄。”
“恩,行,那我知道了。”
“好,有事兒打電話吧!”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通話了手機,而茂名站在看守所門口,思考了半天后,就給遠在國外的白濤撥了一個電話。
“喂?!”
“……試了一下,飛龍公司在咱這兒也有點關係。”茂名開門見山的就跟白濤敘述起了這邊的情況。
而白濤在電話內聽完整個事情經過後,皺眉罵道:“唉,這個黎小權啊,我現在是真看不懂他了。”
“是啊,你說他咋和季康整一塊去了呢?”茂名也他媽的想不通:“咱就是玩男的,也得玩點像樣的吧?!我真不是糟踐季康,你說就他那個德行……五十歲老孃們都不願意跟他……!”
“別管咋地,得先給黎小權整出來。”白濤撓了撓鼻子,輕聲繼續補充道:“飛龍公司要是在本地有關係,那你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