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影顯示,老四等人是在即將進入高速入口處消失的。
有了這條線索以後,張伯倫的朋友再次託人一打聽,隨即心涼了半截。
……
三天以後,公寓內。
“伯倫,事兒我幫你問了。”朋友打來電話。
張伯倫足足等了三天,此刻已經變的相對沉默,只輕聲回應道:“你說!”
“……車是在要進高速的時候沒的,我讓朋友查了很多錄影,但沒在看見老四那臺車。當地派出所接到了報案,說當時那裡有槍聲,等他們一過去的時候,車已經沒了,地上有血跡。”朋友說到這裡停頓一下,隨即聲音沙啞的寬慰道:“伯倫啊,你別上火,人還沒找到,就不一定是咋回事兒呢。”
“……!”張伯倫聽到這話一聲沒坑。
“派出所已經立案了,再查呢!我追著問問,這邊一有訊息,我馬上給你回信。”朋友再次寬慰了一句。
“不會在有訊息了。”張伯倫沉默許久,隨即咬牙回了一句,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哥!”疤瘌在一旁,聲音幾乎哽咽的喊了一句。
“人,肯定沒了。”張伯倫搓著臉蛋子,皺眉看著天花板,足足呆愣半分鐘,隨即罵道:“我就不應該讓老四去……是我錯了……!”
疤瘌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說著什麼,更不知道該怎麼勸。
……
圖M。
某別墅區車庫,**帶著李騰,胡映榮,連續奔襲三天,中途換了N回車,隨即才趕回東北。
“哥們,你咋了?”別墅的主人,是一個比林軍稍微大一點的年輕小夥。
“……沒事兒,有點難受。”**坐在凳子上,臉上已經沒有人色,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兒。
“操,真沒事兒啊?!”年輕小夥拿著車鑰匙,背手衝**說道:“沒事兒,我和潤澤是朋友,林軍我也見過,你要難受,我讓人給你先送醫院,你把人給我就行。”
“不用!”**執拗無比的回道,他在心裡默唸,這“十萬八千里路”都他媽趕出來了,肯定不能差這一哆嗦。
“吃點啥不?”年輕小夥又問。
“有止疼藥嗎?曲馬多也行!”**抬起頭,嘴角肌肉抽動的問道。
年輕小夥,頓時無語。
“嗡!”
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馬達聲。
“咣噹!”
林軍推門跑了出來,人還沒等進屋就喊道:“波!”
“操,終於來了。”**扶腿就要站起,但坐的太久,一起身頭暈目眩,直接攤在了地上。
“來了啊!”年輕小夥衝著林軍打招呼。
“恩!”林軍衝他點了點頭,隨即邁步上前,一看**的臉色,直接問道:“傷他媽哪兒了!”
“……看見你,我他媽放鬆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胸口劇烈喘息著,眼皮不自覺的就要閉上。
“唰!”林軍彎腰,伸手抓他胳膊扶起,隨即一聞他身上的味道,直接罵道:“哪兒他媽爛了!”
“……後背的針口可能開了,路上我沒地方弄它,挺著回來的。”**喘息一聲,如實說道。
“嘩啦!”
林軍聽到這話,一掀開**後背,只見紗布已經錯位,裸露出的傷口,雖然已經不怎麼流血,但傷口四周腫的跟個饅頭似的,並且已經流著膿,泛著奶白色的皮肉。
“你他媽傻啊?打封閉?你知道傷口知道離脊椎多遠嗎?!艹你爸的!”林軍咬著牙,直接將**背起。
“……你找我,是情義,我把活兒給你幹好,也是情義,總他媽失手……我會不好意思!”**下巴戳在林軍肩膀上,輕聲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