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琉淵對韓琚道:「本宮倒是認為賦稅之事可以後再作考慮,畢竟父皇五年前才下令整改賦稅,如今並未有不滿徭役稅賦的,若是頻繁變換,對黎民百姓來講也是一種負擔。」
韓琚聞言,道:「南北兩地秋收相差甚遠,殿下前去靈州也曉得情況,若是不調低賦稅,怕是會引得民不聊生。」
琉淵眸色由淡變深沉,「北境的賦稅已是比江南少,再說,北境的秋收及不上江南,但是牧羊狩獵倒是不少,若不是去年正趕上百年一遇的天災,承納賦稅後仍能自足而有餘。」
「江南地處繁華,天下商賈聚集,百姓也富足,若是增添江南賦稅而減免北境賦稅,水往低處流,北境低賦稅便會引起大量南人北遷,長遠來看,著實不利於江南的發展,舅舅覺著 ,本宮說的可對?」
聽琉淵十分細緻的分析了變更賦稅的利弊後,韓琚一張臉也慢慢謙遜,點著頭道:「殿下說的是。」
琉淵也知韓琚是因靈州一事而提議減免北境賦稅,便道:「靈州去年大災,本宮已上奏父皇兩年之內減免靈州賦稅,父皇大致也贊同這麼做。」
韓琚一直沉著的臉浮起了一絲笑,琉淵雖剛過及冠,考慮得倒是十分周全,讓他不得不為之嘆服。他做了一揖道:「殿下深謀遠慮,下官佩服不已。」
「過獎。」琉淵端起了高几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放下茶盞再抬頭看著韓琚,「舅舅這些日參詳藏寶圖,可有線索?」
韓琚倒吸了一口涼氣,沉聲道:「這藏寶圖委實難解,下官正準備從怳朝國君生前習性入手,望有一日解開圖上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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