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幾分,灼灼地盯著寧凡,“他們為什麼要殺你?你是不是和他們有仇?”
“嘿,秦局,你這還不清楚嗎?”寧凡壓低了聲音,“可能他們知道是我向你們警方透露的鐘馗販毒的資訊,所以要殺我,報復我呢。”
“這樣啊”秦鍾狐疑的點頭,“也有這種可能,因為鍾馗與錢軍交好,只是還是有許多疑點。”
秦鍾搖搖頭,見寧凡不再多言,知道從他這裡得不到答案了,便作罷,這事只能等慢慢問錢軍和這個昏迷的傢伙了。
其實,秦鍾又把寧凡請到警局去問話的衝動,但狼告訴他不能這麼做,這一切的貓膩都需要自己去調查。
秦鍾複雜的望著寧凡,良久才嘆息一口氣,道:“寧凡,你幫過我,所以我認定你不是一個壞人,但你現在與錢軍這種人牽扯上了,想必你與江沙的黑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即便個人的本事再高,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最後也難逃法律的制裁,個人的力量在專政機構面前是渺小的。”
寧凡冷冷地一笑,不置可否。
這時,辦公室的房門開啟了,楚藝率先衝了出來,驚魂未定的看著寧凡,見他安然無恙,才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失聲道:“寧凡,你沒事就太好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寧凡咧嘴,微微一笑。
看著他和煦的笑容,楚藝心中安定不少,方才在辦公室裡,聽著外面轟隆隆的打鬥聲,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她對寧凡有一種特殊的信任感,但畢竟還是心存擔憂,讓她坐立難安。
而王建業則站在門口,透過門縫仔細的觀察大廳內的動靜,當見到寧凡被動挨打的時候,差點沒有忍住摸出沙漠之鷹給二爺來一槍,但最後他忍住了。
因為,他發現寧凡巋然不動,並不像處於劣勢,他對寧凡也有一種盲目的信心,所以他一直靜靜等待,幾次都差點忍不住,但最後看了看楚藝,他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必須保護好她,所以不能冒險。
當寧凡醒過來發起反擊的那一刻,王建業的鮮血幾乎都沸騰了,也終於鬆了口氣。這一場短暫的打鬥就是一場視覺盛宴,讓他這個見識了真正戰場的人也膽戰心驚。
他以前見識的更多是熱兵器的對決,對於個人能力雖然有所認識,但完全沒有今天這麼深刻,從這一刻起,他才發現寧凡已經到了一個無法企及的高度,擁有常人無法理解的神威。自己當初選擇追隨他,真的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寧凡……”
秦鍾又叫住了他,最後又搖搖頭,道:“我還是要羅嗦一句,若再有人到酒店滋事,還請你及時報警,我們警方一定會秉公處理。”
見寧凡一副淡然的表情,秦鍾知道他沒有聽進去自己的勸告,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古人曾言: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寧凡擁有神鬼莫測的本領,警方已經難以約束他了。秦鐘不知道這究竟是好還是壞,好的是這人對他還不錯,對警方也暫時沒有威脅,壞的是今後江沙肯定會因為他而攪的翻江倒海。
秦鍾又朝楚藝點了點頭,最後審視的看了一眼王建業,便帶著錢軍與二爺離去了。寧凡與王建業密語了幾句,王建業也驅車離去。
楚藝看了一幅爛攤子的大廳,無奈的皺了皺眉,裝修公司都走了,今天是沒法繼續裝修了,與時便與寧凡一起回了家。
一回到家,寧凡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盤膝坐在床上,閉上眼睛,默默運轉《乾坤訣》。他先前隱約發現這次突破第三層後,不止是功力大增那麼簡單,還有許多奇妙的變化。
丹田內的湖泊風平浪靜,與經脈內的元氣一點一點做著交換,滋潤著奇經八脈,周身百骸。
《乾坤訣》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