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門口,一位女保鏢開著一輛硬派越野車也跟在了後面。
此時馬路斜對面的小區門口停著的“桑塔納”裡,兩個年輕男子正用望遠鏡盯著慕容婉離去的車子,看到車屁股後面的越野車時、對著電話到:“孫總,那個女人有保鏢跟著的,怎麼辦啊?”
他的話剛說完、話筒裡就傳來了一陣咆哮:“你們他嗎的吃。屎的啊,這種事也要問我?自己去想辦法,要是做不好的話、以後就不要再到我這裡來拿錢了。”
“嘟嘟嘟。。。”
兩個年輕男子彼此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不屑的撇撇嘴到:“他麼的,有兩個臭錢了不起的樣子。要不是看你給錢給的痛快,勞資才不伺候你呢!~”
後座上的年輕人問到:“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要不要去把她給綁了?”
拿著電話的男子轉回身狠狠的敲了他的腦袋一記到:“你他麼是豬腦子啊,他給錢給的再多有什麼用。這種事可大可小。一個搞不好咱們就要進去蹲個十年八年的大牢。你難道還想進去啊?”
後座上的圓臉年輕人拿手捂著腦門到:“那。。。那哥你說怎麼辦?”
駕駛位的長髮男子考慮了會才到:“麻子手下有幾個狠人,給錢讓他們去做,反正咱們肯定不能露頭,不然回頭估計要倒大黴。”
後座上的年輕人滿臉好奇道:“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那個小妞有什麼背景不成?”
聽到他的問話,駕駛位上的男子不滿到:“你傻啊,那小妞出門帶保鏢的,你見到下海有幾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出門帶保鏢的?就那個孫啟文出門還不是自己開車?而且你沒發現嘛。那個小妞是自己開車的,保鏢都是遠遠保護著她,這說明不是她家裡幫她請的,動動你那豬腦子想想其中的關節。”
看到慕容婉還有保鏢的車子在視線裡快要消失了,這個說著話的年輕人趕忙發動了車子跟了過去。為了不被保鏢發現,這個男子只敢遠遠的吊著,時不時的還要拿望遠鏡看一下。
深秋的天色黑的早,5點多鐘的時候、馬路兩旁已經華燈初上了,各種燈箱廣告牌閃爍著七彩的霓虹,照的路邊行人身上忽明忽暗。在跟到一處私房菜的店面門口時、慕容婉下車進到了店裡。而身後車子裡的兩人也開始撥打起了電話。等慕容婉打包了兩份菜走出店後、那輛跟蹤的桑塔納已經離開了。
慕容婉家離那家唐裝店不是太遠,不堵車的話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在上了車開了沒一會後、車子已經拐進了岔路。而後面的那輛保鏢車已經跟人發生了刮擦。
“嘿,你怎麼開車的,你給我下來。別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敢打你。”說著話的功夫、兩三個男子圍住了慕容婉保鏢的車輛,使勁的拍打著車窗玻璃。
慕容婉的這位保鏢眼神很好,剛剛外面的這輛“雪弗蘭”是直直對著她撞過來的,要不是她躲得快,很可能就不是一點刮擦了,說不定就是一場車禍。而且看車外人的樣貌、還有說話的語氣,很顯然是早有預謀的。
本就不寬的道路被前面的車子跟堵住了,而她後面馬路上的車輛川流不息,這讓她進退不能。抬頭看了一眼、慕容婉的車子已經消失在拐彎處了,這位女保鏢著急之下一把推開了車門。
外面的幾個壯漢見她下來了,上來就準備揪她衣服領子,職業的敏感性告訴她這些人動機不純,所以這位女保鏢下了死手,招招全部往要害部位招呼。掐脖子、摳眼睛、踢下部,三個壯年男子沒用幾分鐘就被擊倒在地。
這位女保鏢迅速的把前面攔路的車子開到旁邊,坐上車追著慕容婉過去了。這條小道離慕容婉家的“錦繡莊園”只有區區五百米不到,拐個彎就到了。
女保鏢的車子疾馳而過、開了兩三百米後慕容婉的那輛“迷你”出現在了視野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