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楊棄！你是妖孽嗎？”
這時，聶觀海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驚訝了，也不管用詞是不是恰當，看向楊棄神色大動的問道。聶觀海是徹底被楊棄的手段折服。這樣的手段居然是出現在一個剛剛步入大學的人身上，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啊！
“這些都主要是歸功我從小習武。”楊棄笑著說道。
聶觀海連連搖頭，嘖嘖稱奇。道：“我啊，今天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你這份天才，是我從醫數十年都未曾見過，甚至未曾聽過的。”
聶觀海本身就是一個真正的醫學專家甚至權威，他很清楚楊棄剛才表現出來的幾手代表著什麼，不需要再做任何的考驗都知道楊棄這樣人如果沒有這個坐診的話，天下再找不出來多少有資格得了。
“楊棄。”
聶觀海微微沉吟了一下，道：“雖然說你的醫術足可坐診了，但無論是哪個醫院都會有些規定，所以你還是需要一個醫師證書，這證書想要考的話會比較複雜，而且需要學歷。這樣吧，我想辦法幫你去弄一份中醫的醫師證書，中醫講的是師承倒對學歷什麼的要求不高。反正這些事情我都幫你儘快弄好，有你這樣的醫術去坐診，對於病患來說絕對是福音啊！不說這些了，咱們吃飯去吧。”
聶觀海十分高興，他腦海裡閃爍連連，出現了各種可能，越想越高興。
而楊棄此時卻是拉住了聶觀海，撓了撓頭，說道：“聶老留步，還有一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當講不當講的，你有什麼儘管說就是。職稱、待遇這些問題，你儘管開口。”聶觀海笑道：“如果是學業上時間安排的問題，我也儘量幫你調整。”
“聶老誤會了。”
楊棄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我要說的事是與您有關的。”
“與我有關的？”聶觀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是不是你還看出了我身上有什麼問題？”
楊棄點了點頭，略有尷尬。
聶觀海見此，道：“你這小子，怎麼變得扭扭捏捏了。”
“那我就直說了。”
楊棄正色而道：“聶老，您是不是不能生育？”
聶觀海聞言，神色猛然一震，驚訝道：“你連這個都能看得出來？”
楊棄點了點頭，道：“我進入這房間內後，沒有發現您家裡有任何關於子孫輩的東西，心想就運算元孫不在身邊，也多有些照片什麼的，就推測您無後。好奇之下，看了一下您的身體狀況，又在針灸之時探測了一下您的內臟，發現了這個問題。”
心思細膩，觀察入微，這也是醫生需要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素質之一。
聶觀海對此事倒也沒有太大的隱瞞，道：“的確如此，我因一些身體機能原因，無法生育。這是數十年前就判定的結果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聶觀海表現十分坦蕩，不過，眼神之中有一絲遺憾之色，楊棄卻是能夠看到。
“你小子問我這個，難不成連這都能夠治好？”聶觀海問道。
楊棄點頭道：“您的問題是因為精子外壁厚度不夠無法進入子宮達成懷孕，想要治的話，倒也不難。”
兩人都算醫生，說出專業名詞自沒有什麼好低俗的。
聶觀海聞言，眼神之中光芒大放，不過很快也消散了，搖頭笑道：“你所說的的確是我的病因，倒是用過一些治療方法，但效果都不明顯。我倒也是相信你能夠治好，不過……。哎，要是早些年遇到你就好了。現在，我和你伯母都這歲數了，就算我能夠治好，懷孕保胎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聶觀海與杜建國同輩來與楊棄相處，稱呼其老伴自是叫伯母。
楊棄聞言，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