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說過這樣的武技,唯一的可能就是莊伯陽自己創出來的,果然是心機深沉,怪不得之前就如此有信心,居然有這樣的底牌!
玄妙夫人冷冷的望著莊伯陽。
玄妙夫人此言一出,那幾個修士也紛紛詢問自己的弟子來,最後都是神sè複雜的望著莊伯陽,這其實也算不得什麼作弊,畢竟這許多年來,也有無數的人想過辦法,卻是無法在那大陣之中取得半點巧,莊伯陽能創出這樣的武技,只能說明他的驚才絕豔!
莊伯陽面sè淡然,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知道先前的賭局可還算數?”
明輝子嘿嘿冷笑了幾聲,直接取出十塊極品靈石朝莊伯陽一扔,說道:“願賭服輸,老道活了幾百年,這點賭品還是有的!”然後大袖一揮,直接將焦元一裹,就直接化作一道雷光遁了出去。
玉京道人的臉sè更是yīn的似要滴出水來一般,毫不掩飾對陳放川和莊伯陽的殺意!
十塊極品靈石對於他而言,倒算不得什麼損失,但是這次清虛觀的臉面都丟盡了,要知道以前每次取得龍骨草最多的都是清虛觀,但是這次除了萬魂淵那個晦氣的弟子,居然是自己墊底!
這對於高傲無比的玉京道人而言,卻是一個不可以接受的失敗!
他冷冷的將十塊極品靈石扔了過去,一言不發,直接化作一道恢弘之極的劍光離去,當然,也沒有忘了在一旁臉sè蒼白的李仙洲,不過可以想象,回去等待他的,絕對不會是什麼稱讚和榮譽罷了。
其餘諸人也紛紛化為遁光離去,那玄妙夫人緩緩的走到莊伯陽面前,將十塊極品靈石遞給莊伯陽,然後深深的望了一眼陳放川,笑道:“果然是個驚才絕豔的少年!”
一縷香風輕輕的從她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好聞之極,緩緩的在陳放川的身邊縈繞著,似乎要在陳放川的心境之上留下一絲印痕。
陳放川的心靈之中卻是驀然出現一陣jǐng兆,身軀內的槍意勃發,就要立刻斬殺這道侵入自己心境之中的神念。
忽然聽到一聲冷哼,周圍的空間都似乎發生了一絲的顫動,玄妙夫人這道想侵入陳放川心境的神念頓時被震的粉碎。
他森然道:“玄妙夫人,你這等修士,還會對煉體境的晚輩出手?”
玄妙夫人卻是嫣然一笑,風情無限,直接放出一朵粉紅sè的雲狀法寶,輕輕一招,就將自己宗內那個女弟子帶上其中,朝外面飛去,口中卻是嬌笑道:“奴家不過是與你那弟子開個玩笑而已,莊道人你如何能當真呢!”
陳放川眼神微抬,望著瞬息間就沒有蹤影的玄妙夫人,心底閃過一道殺意,方才那玄妙夫人明明就是想控制自己的心靈,意圖尋出那焚城槍法的秘密!
轉瞬之間,在場諸人紛紛離去,只剩下了那個萬魂淵的太yīn散人,萬魂淵的那個弟子蘇習喪身天妖絕墓之中,他卻是一株龍骨草都沒得到,卻是不能這樣就離開了。
“莊道人,你們天雲宗此次得了這許多龍骨草,不知道能否勻幾株給我們萬魂淵?”太yīn散人緩緩說道。
雖然天雲宗整天實力不如萬魂淵,但是莊伯陽的修為卻是略勝於他,他說話也頗為客氣。
莊伯陽淡淡一笑,道:“既然太yīn散人這般說了,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散人肯出什麼價格了?”
太yīn散人微微皺眉,遲疑了一下,咬牙道:“我只要三株龍骨草,而且我身上也帶多少極品靈石,我以這件極品寶器相換,你看可否?”
他左手微微一攤,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墨黑sè的法寶,輕輕的在他的掌中沉浮。
卻是一卷書畫,墨黑sè的玉軸光華內斂,似乎要將周圍的光線都吸進去一般。
太yīn散人徐徐將它展了開來,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