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經準備行動了,卻是疑惑的問了句:
“同同不是喜歡勞爾嗎?怎麼變成齊達內了?”
爹爹搖搖頭:“昨天看球,同同說他喜歡齊達內。說他是全球女性和GAY心中的偶像呢。”
“哦?”老爸喝口酒,表示不信。
“真的啊,同同說,齊達內可以前90分鐘都不射,卻可以在90分到92分連續射兩次!”爹爹大吼。全餐廳突然響起噴飯聲。爹爹仍是一臉無辜。
暴汗……在老爸的死光注視下,我只想到了三十六計上上策。
“今天沒有法國隊……”老爸最終還是無奈投降,在爹爹面前,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那就沒有巴西嗎?”爹爹又緊急道。
“歐洲盃沒有巴西……”
“哦,對哦。”爹爹恍然大悟,“巴西是非洲的嘛。”
……全場沉默……
為了不再丟人現眼,我和老爸交換一個眼神——逃!
()
“呵呵,金副教授,今天真是盡興呀,改天再聊,對了,小犬就拜託了。”老爸匆匆笑道。
“怎麼……這也是你兒子?”金副教授疑惑。我和老爸暗叫糟糕。我家的三口戶籍都統一姓何早在修改戶口時就成為秘密了。
“啊,‘也是’是什麼意思?”爹爹突然揪住老爸的領角,“難不成你還有別的兒子?”
不行了,再放任爹爹胡言亂語就什麼都露餡了,我和老爸心照不宣,夾了爹爹立刻就逃。爹爹卻仍舊在被拖出餐廳的時候喊了一嗓子:“教授~~何同就拜託給你了啊~~~~~”
教授愣在原地,像雕塑一般望著我,視線一直追到我的身影消失。可惜那不是神情款款的神情,而是——我知道,昨天接他電話的那個叫何同的男人就是我的事實,他終於想明白了。
好不容易把餓了像醉了一樣糊塗的爹爹拉回家,老爸拿起鑰匙開門,這時樓道里響起了腳步聲。我,爹爹,老爸,目瞪口呆的看到,金副教授走了上來——陰魂不散啊啊啊啊!
不對啊,這個小區出名的安全,外人怎麼可能大搖大擺的進來?
這時,旁邊阿發家的門開了,每天早晨和爹爹一起溜狗的阿發突然衝出來捧住金副教授就親,邊親邊說——親愛的你~回~來~啦!
我,爹爹,老爸,目瞪口呆。
而來不及解釋的金副教授,和才意識到我們存在的阿發,目瞪口呆。
氣氛尷尬,一觸即發。
沉默
沉默
沉默
直到爹爹抱住從家裡衝出來的財藏,充滿溫情的說:“這是小犬,請多關照。”
爹~~呀~~
金副教授的私事並未給我家帶來絲毫的影響。我爹爹老爸雖然不是同性戀,但是也從來都不歧視。
老爸關心的仍是私人問題——爹爹,而爹爹關心的仍然是生計大事——吃。
而最近,老爸關心的私人問題,終於和爹爹關心的生計大事發生了矛盾。原因就是爹爹胃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老爸總是很自責,每次爹爹胃痛,老爸的眉都擰得生緊。儘管他不說,我照樣猜得出他的心思,無非是又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爹爹小時候是驕慣的大戶人家的孩子,胃嬌氣的很。後來帶我的時候因為家裡窮,總吃不好所以落下了病。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胃痛一得就跟了爹爹二十年。
每每爹爹胃痛,總會出奇的乖,躺在床上掀開衣角漏出小肚肚,等著老爸給他揉。老爸那廝沒一次能過美人關,總是屁顛屁顛就去當免費的菲傭了。
“同同啊~~我想吃芝麻糊~~~想吃蛋黃酥~~”爹爹眼角噙淚,叫住不忍看他倆即將曖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