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回去好好看看了。”
“我至今還記得你剛加入小組時的那稚嫩模樣呢,可愛的像個櫥窗裡的洋娃娃,對什麼都充滿好奇,對誰都笑眯眯的喊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小嘴甜得跟塗了蜂蜜一樣。現在麼,就沉靜了很多,只知道治療、手術、治療,整一個工作狂!所以我說,你留在你的祖國也好,起碼能放鬆放鬆。”
“啊,對了。你到了華國首都,是不是要直接去找你師傅呢?記得幫我跟你師傅問聲好啊。。。。。。”
身邊友人還在絮絮叨叨地念著,辛二自聽了她說起她師傅,纖長的睫毛不自覺微微顫了一顫,微斂的眼瞼下絲絲情緒閃動。
她明白她說的師傅指得是當初帶她入國際醫療小組的梁行誨,而她想到的卻是她最最思念但又無臉相見的梁郝雲師傅!
如果當初她不拜託師傅,如果當初她能多長點心眼,是不是結局就不會那樣慘烈?師傅老人家也不會晚節不保,含冤而終?
如果他能想得更周到,如果他及時的護了師傅周全,是不是他們的那個約定還能延續?他們的未來還有可能?
呵,還有什麼可能!辛二心裡冷哼,眸下一道冷光閃過。
四年前,從辛二答應師傅隨同師叔前往s國為該國總理治療頑疾,儘管知道此去時間不會短暫,但她也沒料到會持續整整半年之久。幸運的是,他們與其他國家的幾位醫療專家一起,琢磨探討,多次複診磨練終於找出了最佳的治療方案,完成了這一次的任務。
正當他們心情愉悅地打算回國與家人團聚,畢竟半年未曾與外界聯絡,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還真的是一無所知。直到他們抵達熟悉的國都機場,踏上祖國的大地,呼吸到家鄉空氣裡魚龍混雜的氣味才真正感覺到了腳踏實地的心安。
s國是個超前發展的大國,他們在那得到的禮遇不言而知,作為受邀而至的賓客,他們受到極高的服務待遇和生活條件。然而,不是屬於自己的地盤,過得再愜意心裡也總是有種不自在的感覺在。而且,他們並不是真正去度假遊樂的,他們身上還肩負著重任。
直到這一刻,脫離了制式生活的處境,辛二站在國都機場的大廳才真正展露出一絲鬆懈的笑顏。她隨著師叔的步伐,穩穩地往京城落腳點前去。
假如她是個聾子,她就能不用從各大娛樂新聞和他人的口中得知李泰民要與其父政界的聯盟夥伴之女聯姻的訊息,假如她是個瞎子,她就不用親眼看到他與他的新娘在神父面前立下誓言,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百年好合!
這就是所謂的等待?所謂的喜歡?也不錯如此!辛二記得她在師叔家的大螢幕電視上看到他新婚的訊息報道佔滿各大頻道,她當時手中的瓷杯因為震驚而墜地四分五裂,她死死瞪著螢幕上那挽手交握的一對璧人,氣得牙間繃緊似要碎裂。。。
她衝動地想要當即過去問他個清楚明白,師叔匆匆從外趕來,卻交代她趕緊收拾衣物跟去一個醫療小組實習。她不解不想去,才剛回來又要走,甚至她都還沒回家看望父母一眼,跟師傅聊個天什麼的。只是,師叔的態度很堅決,他難得的對她擺起了臉孔用命令的語氣通知她這個既定事實,不是在詢問她的意願。
辛二硬脾氣上來犟著就是不肯走,堅持嚷著要回家。梁行誨不得已才說了一句,“這是你師傅臨終前對你唯一的要求,這個醫療小組是無國界全球運動的一支醫療隊伍,他為你辛苦爭取來的,你要放棄?”
辛二聞言,目眥欲裂,腦海裡如凌空震雷,白茫一片,“師叔,您別開這樣的玩笑。”
“玩笑?我倒希望這是個該死的玩笑!”
梁行誨雙眼痠澀,扶手覆之,掌下隱隱有淚痕劃過。半響,他推著已經完全沒了意識的辛二取下還沒來及整理的行李,急急把人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