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洩露出去,只會為朝堂惹來禍根,這是太子妃所犯的其罪一,其罪二,她身為東宮太子妃,將是母儀天下的人,心胸狹窄,因為善妒買兇殺人,試問是太子府欺人太甚還是我燕王府欺人太甚,我們燕王府是否去買兇殺太子妃了,所以這件事本世子不會善罷干休的。”
燕燁冷狠的說著,大殿上,個個倒抽氣,為太子妃容柔兒的膽大妄為,竟然買兇殺人,尤其是還買了江湖上的第一殺手組織鬼魅,要知道朝堂一向不與江湖組織有牽扯的,難道太子妃不知道嗎?
太子南宮焰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根本沒想到容柔兒如此膽大妄為,竟然膽敢買兇殺人,實在是太可恨了,這個女人果然是掃把星禍害,一再的連累他,父皇一定會因此惱恨他的。
上首的老皇帝臉色果然黑了,懾人的寒芒直射向太子南宮焰,冷冷的喝問。
“南宮焰,你身為東宮太子,怎麼連自個的女人都管不住,讓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太子妃買兇殺人,這樣的事情若是出去,不但是朝黨震驚,就是民間的百姓也會震驚,而且傳為笑談。
太子南宮焰很快冷靜下來,不能單憑燕燁所說便認定容柔兒的罪,就算真有這回事,他也不能認。
“回皇上的話,燕王府一向和太子妃有仇隙,不能單憑燕王世子一面之罪便定了太子妃的罪,兒臣相信太子妃不會膽大妄為至此,竟然膽敢買兇殺人,這說不定是廉親王世子的蓄意栽髒。”
太子南宮焰的話也有道理,不過燕燁冷冷的一笑,精緻的面容上,幽光明滅,嗜寒的話再次的響起。
“這種時候了太子還對太子妃深信不疑,不知道是夫妻情深,還是太子過於愚鈍。”
此言一出,太子南宮焰的臉色噌的湧上了血色,沒想到燕燁竟然當殿質疑他的能力,他這是打算和太子府抗到底了嗎?他如此表現,說明他已經準備推翻他嗎?南宮焰心驚不已,心中多少有些後悔不該和燕王府結仇怨,眼下父皇分明是重視燕燁的,而且此人十分的聰明,與他為敵,那他豈不是多了一大阻礙,太子越想越心煩意亂。
燕燁的話再次的響起:“稟皇上,廉親王府一下子是拿不出三十萬兩白銀的,若是皇上不相信,可派人進駐廉親王府查帳,看看廉親王府能支出多少銀子出來,還有憑廉親王世子的能力到哪裡能籌謀到三十萬兩的白銀,這三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除了太子妃,別人恐怕一下子拿不出來。”
燕燁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鬼魅的殺手已被我們燕王府抓住了兩個,他們交待了廉親王世子,廉親王世子交出了白銀的出處是太子妃所給,而且太子妃對此事供認不諱,現已經畫押。”
前因後果的聽了一遍,殿內老皇帝和大臣全都明白了,原來根本不是燕王府欺人其甚,而是太子妃和廉親王府惹出來的禍事,這兩人可真會為自家招惹麻煩啊。
大殿內,老皇帝臉色陰驁,難看至極。
雷家的雷候爺臉色同樣的陰驁不好看,不過很快站起來說話。
“皇上,太子妃所做的事情太子並不知情,雖然太子妃所犯之舉惡劣,可是太子妃乃是玉梁國的人,若是此時處死了太子妃,我們慕紫國和玉梁國的人可就結下了仇怨,兩國很可能開戰。”
雷候爺一說話,殿內有兩人附和著出聲:“請皇上三思。”
大殿內別人不敢說話,老皇帝臉色閃爍著飄忽不定的光芒,眾人不知道他如何想的。
燕燁雍雍暗磁的聲音再次的響起:“誰說處死太子妃了,本世子只是讓她牢記一個教訓,並沒有打算殺了太子妃,所以雷候爺此話從何而起?”
雷候爺被將了一軍,老臉微紅,胸中一滯,沒想到這燕燁竟然如此的難纏。
上首的老皇帝總算出聲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