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走後,白夏炎奈著性子每天都找關於麒麟的書籍來告訴兒子,麒麟乃是仁獸,他的一言一行都應該向著這個方向發展,如果以後當了東隆的國主,也要心繫百姓。
種種說教之詞說了三年月,效果也僅僅是讓燕墨麒收件了性格中的隨心所欲,卻依然不能讓他真正理解什麼是仁獸的意義。
為此,白夏炎感到莫大的苦惱,不論兒子是什麼降生,是他的兒子也不能丟人啊!!
'別想了,過些日子孩子長大了自然就懂事了。'燕殘香笑說著,輕輕以手指玩弄著白夏炎這五年來漸漸長長的髮絲。
本來並不算長的發,這五年來在燕殘香的堅持下,已經長及腰處,連帶的讓白夏炎整個人的氣質變了好多,變得更柔性化,也更讓燕殘香有些愛不釋手。
長長的髮絲,如今在他刻意保養之下滑如緞面,泛著清清涼涼的溫度,是他的最愛。
'喂,頭髮啦!'白夏炎剛想躺下,就發現頭髮被人糾得痛了一下,惱怒的瞪著又失神的了的燕殘香。
這頭髮有什麼好的,要不是他拼命要讓他留,他早就剪了。
'真是的,早就說剪了多好。'白夏炎報怨道。
'別!!'燕殘香急道,'你答應過我留著的,怎可說了不算?!'
說起這件事,白夏炎臉上一赫,'你還有臉說,也不想想你是怎麼讓我答應的。'
燕殘香聽白夏炎如此一說,臉上也是一紅,四年前在生了孩子之後,白夏炎就曾想剪過頭髮,結果剛要用剪刀,就被突然出現在屋子裡的燕殘香不由分說推倒在床上,毫不留情的狠狠折磨了一晚,在暈暈迷迷之中,被逼著下了毒誓,不再剪髮,也正因如此這頭髮的打理工作才輪到了燕殘香。
隔天白夏炎青著臉醒來後一問,如果不過是一場誤會。
在這古代人的頭髮是很重要的,剪髮就意味著斷絕情義,燕殘香以為白夏炎要離開自己,所以才失了常態。
'那天晚上的事,你還在生氣?'燕殘香小心的問著,這幾年他明明很努力學床上之術,應該會讓白夏炎感覺好些了呀。
白夏炎懶得理他,直接問'到底要不要做,別把手都伸到我屁股上了還問這種問題。'
白夏炎的話向來直接,燕殘香被這麼一說,哪裡還管得了別的,自然是覆將上去,又是親又是吮的,直將白夏炎的身體印上自己的印記才甘心。
'喂……嗯……'白夏炎仰著頭感受著燕殘香的舌在自己的要命部位的移動和吞吐,腰間不由自主的挺了幾下,手死命的扭著床被,發出令人想都不敢想的聲音。
他的身體這幾年下來是越來越敏感了,就是這樣碰都會受不了。
'炎……'燕殘香輕聲喚著,重重的吻上白夏炎的唇,將自己的舌在第一時間送進對方的嘴裡,
一直一直深入的旋轉著,挑逗著,直到感覺頂在自己腹部的東西已經要命的發熱,才趁著對
方不注意緩緩架起炎的雙腿,對準了入口一舉攻入!
'嗯!!'明明感覺痛,可惡的是嘴被人親著,屁股被人不打一聲招呼的闖了進來,他連叫聲都沒發出多少。
'嗯哼!'燕殘香發出短暫的滿足和悶哼聲,色情的搖了搖自己的腰,引起身下人一陣緊縮。
可惡!!白夏炎死命的咬著唇,瞪著身上已經變身成為某種野獸的男人,卻在看到對方一臉幸福微笑的時候,軟下了心!
算了!!認了,這輩子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了!!
白夏炎洩氣的想著,放鬆了身體接受這個男人接下來的暴風雨似的攻陷。
'唉……'燕墨麒坐在自己的屋子裡,抬頭看著一輪皎潔的月亮,嘆息著。
最近爹爹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