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燕程峭說得輕鬆,可這個決定對燕殘香來說卻如受雷擊。
婚事?!父王竟然的要為他們辦婚事?
'可……可他是男子。'難道父王看不出來麼?!
'你真以為我瞎了不成?我說辦便是辦,你們同不同意無關緊要。'
最後父王又說了些什麼燕殘香都未能留心,只有‘婚事’令他心煩意亂,男子娶男子這在西雲雖然不說是什麼新奇的事情,可也絕非普通,他一個王府的少爺娶了男人做妃,難道父王不怕被人笑麼?!
還是說……這才是父王的本意?!
天上掉下來的美事,卻讓燕殘香左右為難,到底告訴不告訴白夏炎,這個問題一直困繞著他,逼得他有幾日不敢見白夏炎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白夏炎一天到晚都待屋裡,還是會聽到風聲,更何況這幾日府裡到處張燈結綵,再笨也想得出來是要有喜事了,再留心一聽,白夏炎總算是明白,原來竟然是自己和燕殘香的婚事。
婚事本應是件美事,只可惜是發生在兩個男人的身上,最近燕殘香又不見面,白夏炎自然想到對方可能就是為了避開自己。
可惡的家夥,明明都已經吃幹抹盡孩子都有了,這男人卻是這般態度,怎麼較他不氣。
這一氣卻引起了腹中的灼熱,一時間白夏炎痛苦的縮在了那裡。
'可惡,怎麼是這個時候!'白夏炎不明白,但有個人可是知道的,只見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幾日未見的燕殘香舉步走了進來。
'唔!'
'你可是又痛起來了?'燕殘香說著伸手扶住白夏炎便往床的方向走去……
殘香若炎22(意外相遇的濃情幸福!轉折)
燕殘香的腳步還未接近床邊,只聽得白夏炎一聲低吼,'放手!'
一驚之下燕殘香愣在了原地,臉上的神色瞬間便泛了白意,白夏炎這一聲如巨刺般刺入他的心裡。
'你的身體……不舒服。'燕殘香小聲的說道。
'不用你管!'白夏炎只要一想到燕殘香是因為他腹中的孩子而來,整個情緒便波動極大,本來僅僅是胸口發悶,此時卻在見到燕殘香的時候一股火的將不滿都發洩了出來。
被揮開手,站在原地看著白夏炎一個人捂著肚子走向床邊,卻不敢上前半步,心裡焦急著卻又膽怯著,直到白夏炎負氣背著他躺在床上後很久,站在房裡的燕殘香才不得不離去。
當燕殘香將房門輕輕關上之時,根本就沒睡去的白夏炎更是惱火不已。
可惡!竟然說走就真的走了,這個應死的家夥!
捂著火燒般的肚子,白夏炎不知要如何是好,明明剛才接受燕殘香的話,他就不必這樣難受,可他心裡又因婚事的問題而不滿於此人,向來脾氣都是直來直去的白夏炎終於還是自己受罪了。
肚子的灼痛直到入夜時才停下來,送來的飯白夏炎一口都未吃,只是坐起來喝了口水,便躺回床上休息去了。
一夜可以這樣過去,但並不意味著可以一直這樣下去,這天之後的幾天裡白夏炎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混身的力氣都在漸漸的消失,什麼都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做,整天除了睡就是睡,而更可怕的是,他的肚子每天都會痛,一次比一次厲害,一次比一次長久,一次比一次讓白夏炎生不如死。
'真是的,這離成婚之日也沒幾天了,這可怎麼是好?!'被派來服侍白夏炎的下人,自然將此事看在眼裡,雖然有人擔心,但卻無人去稟報王爺。
'怎麼是好?妹妹莫不是想去王爺那裡領賞?'
'你這說得是什麼混話。'兩個伺候白夏炎的女人互相鬥著嘴,卻無人真的有行動。
一來是因為白夏炎本來就是男人,懷子一